2009年6月28日。
地窟,軍部作戰室。
幾位老人或站或坐,明明馬上就要開戰了,但是幾人身上完全看不出來一絲緊張,反而帶著一份釋然。
人群中央,一位軍裝男子看著這些老爺子,沉默許久,開口道:“幾位前輩,局勢還沒惡化到這個地步,希望城還能……”
話還沒有說完,一位白髮老人就皺眉道:
“廢話怎麼這麼多,還用你提醒我們?就告訴我們,現在政府的意思,到底是先搏殺一城,還是兩城皆戰?
要我說,該全力打擊一城,天門城和我們仇深似海,這次我們幾個,就該主攻天門城,老白和老張是八品,你們倆負責擊殺三大統帥中的兩人。
我們幾個,殺其他的七品,殺幾個算幾個,徹底打殘了天門城。”
坐在他旁邊的一位瘦弱不堪的老人搖頭說出他的意見:“我的意見是,擊殺東葵城的那些傢伙,天門城和我們打了這麼多年,咱們對他們知根知底。
留下天門城,對我們有好處。
反之,真要殺殘了天門城,那我們接下來恐怕要面對陌生的東葵城了。”
“難道這些年的仇恨,就放下了?老子臨死的時候,就想殺幾個天門城的畜生!”
“跟誰老子呢?你老子都沒我年紀大,現在的年輕人……”
幾位老人因為先攻打哪個城池而爭執了起來,幾人說來說去,暫時也沒辦法統一意見。
“好了,都別爭了,小陳,於老頭怎麼還沒來?這件事還是問問他的意見比較好。”
在場兩位八品中的張姓老人突然開口問之前的軍裝男子。
“就是,於老頭呢,怎麼現在還沒來,別不是慫了吧!”白髮老人起鬨了起來。
“哼!”
一聲冷哼傳了出來,接著於楓從門外走來,身後還跟著一位身材高大的國字臉國字臉。
“白老頭,老子就晚到一會兒,你就在背後說老子壞話。”
“哼,誰知道你是不是真的慫了。”或許是就要赴死了,白髮老人就算被抓了個現行也還在嘴硬。
“很好,請記住你現在的態度。”於楓咧嘴笑道。
“白老,老師,別鬧了。”國字臉男子無奈道。
“於老頭,我這是給吳鎮守面子,要不然……哼!”
白髮老人冷哼了一聲,於楓依然咧著嘴笑著。
見兩人不再爭吵,吳川突然正色道:“各位前輩,政府和軍部的意思是,擊殺天門城強者,哪怕接下來面對的是東葵城,也要將戰線拉長,如今兩城距離太近,這對我們非常不利。”
“天門城嗎?那也行!”
之前主張擊殺東葵城武者的枯瘦老人微微皺眉,但是還是聽從政府的指揮。
接下來,吳川又和幾位老人交代了一下具體安排。
“各位前輩,此戰過後,我在地面與前輩們一起喝慶功酒。”吳川對著老頭子們敬了一個武道禮。
“吳鎮守這頓酒,我們這些老頭子們一定會盡力喝上的。”白髮老人只當吳川是安慰他們。
他們的情況自己心裡都清楚,一群糟老頭子,都活不長了,早晚都是死。
趁著現在還能戰,當要戰上一場。
再不出手,過兩年,恐怕都打不動了。
新武只有戰死的武者,沒有老死的武者。
“好了,各位前輩,我的事說完了,接下來的事就由老師來告訴大家。”吳川說完了自己的事情後,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