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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覺得頭疼無比,全身都沒有力氣,尤其是雙手感受不到一點知覺,還在麻木著,前者大概是因為這莫名的傳送,後者則是因為靈力耗盡,用雙手硬生生抗下巨蠍的一次攻擊。
坐起身子,晃了晃了腦袋,清醒了一下,掃了周圍的人一眼,躺著的那四個還是沒有醒來的跡象,他是最先也是目前唯一一個醒著的。為什麼會忽然被傳送出來,這算是好事,還是壞事,這意味著什麼?
他的腦袋裡有著許多的問題,不過先來來不及思考那麼多,待手臂稍微能動了之後,走到另外幾人面前,他先是準備叫醒上官晗,接著將上官茗和上官青璃扶起,他搖了搖上官茗又拍了拍上官青璃的臉。一邊叫著幾人的名字。
他臉色蒼白,也不怎麼好看。
靠著石頭坐地上緩了口氣之後,將修羅別回腰間,檢視了一下袖劍,估計有些損傷,不知道還能不能繼續用。這可是靈器一品,比他的修羅好的不止一個檔次。若是不能用他可會心疼。
接著他又走到不遠處的上官仙和那個不知名少年的旁邊,將他們扶起靠在石頭上,搖了搖肩膀,喚了幾聲上官仙。
好了,再試試,他們要再叫不醒就聽天由命了。
“嗯?”神荒順嘴扯謊不過是為了面子,女子出聲附和倒是讓他更加疑惑,難不成他隨口說得竟還真是修煉的法門。但當對上那雙靈動的眸子,那些疑惑瞬間便煙消雲散。
神荒看著女子將靈石收入袋中,放在自己手裡。眼前秀雅側顏,柔荑素手,嫣然一笑,風起,不知入了誰的心湖。
“不好了,不好了”有可化為人形的玄獸四肢著地狂奔而來。
“出了何事,可是有人來闖結界?”在這些憨獸的心中沒有什麼事比網上的託付更重。
“哎,不是我,不是,沒人闖進來,是那火湖……”還未待人將話說完,守護結界的玄獸便齊齊去那火湖觀瞧。
“哎呀,這真是……”眾人見到眼前之景都驚得倒吸一口涼氣。此處本是不毛之地,絕無生機可言,如今那光禿禿的湖畔竟是一片嫩綠。
“枯木抽心枝,好事。”憨獸們看著眼前的生氣盎然痴痴地笑著。
“你怎麼能付錢呢?”神荒被人拽著離去,嘴裡糾結著他這次失了風度。話本中都說了,只有那種窮酸的人才會花女子的錢,而且最後多是負心漢。
“好,聽夫人的”不知為何這句話神荒說得特別順。跟著女子的腳步,二人來到了一家茶寮。
“真的挺甜的”神荒從空間裡拿出甘蔗,遞給女子,已然是去了皮的可以既食的。
“東方氏族,你果然姓東方?”這個氏族神荒並不陌生,在這天武大陸中存在的幾大家族可是神荒山脈的常客,而且他還親手刻過一個人的石碑。幸好這時問了女子姓氏,不然要是不小心掀了媳婦家祖宗的棺材板就不好了。
“小二來壺茶。”神荒剛落座,便接二連三有人進了門。神荒自顧自地吃著甘蔗,當然這一次他只喝了汁水。
“這美人不錯,過來陪爺喝茶。”熟悉的橋段再次來襲,神荒又看了看身側的女子,心中暗想果然總是有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再一次穩固了這個半路撞入懷中的女人定是絕色佳人的設想。
少年以為少女不想給他看藏了什麼,所以才掙脫自己的懷抱離開了,少年看下少女指著的方向,嘴角微微勾起,他記憶中的出口應該不是這個方位,那光亮是機遇還是其他,少年也不想深究,因為他感覺到了這塔,似乎要將人送出去了,少年起身,來到少女身側,拉住她的手,素手一揮,出了幽冥血河塔,這幽冥血河塔就在離殤宮不遠處,少年再一次閃身,已然回到了離殤宮宮中,這才鬆開少女的手,“好了,沒危險了。”話音落少女已然發現她已經在離殤宮之中了。
離殤宮之中,花香四溢,到處都是種著不知名的小花小草,若是以為它們只是普通的小花小草,那就錯了,沿路的侍衛侍女們,看著跟著跟著少年身後的少女,一眼迷茫,這宮主出去那麼久,帶了個少女回來,似乎和之前的傳聞不一樣,少年的目光掃過沿路的人,他們都迅速離開,似乎少年會吃了他們一般,離殤宮另一側,那便是弟子的所在,少年並未去關注,而此次招收弟子,也是離殤宮少主一手準備,只待他露個面就可以。
原本就是為轉移話題隨便指的方向,所謂的光亮並不存在,南宮雪心中已想好接下來的說辭,只是計劃永遠趕不上變化,南宮雪查覺周圍空氣有細微變化的時候,少年已然拉住她的手,再次的空間變幻,眨眼間,兩人已身處離殤宮。
南宮雪仰著頭,嗅著空氣中的花草香,縱是品種繁多,香味混雜,她依舊能將它們分開、識別,即便有很多隻在書上看過,未曾親眼見過的花草。
“沒想到你這離殤宮有這麼多的奇花異草,有的甚至不曾現世,只存在於傳說中。”
南宮雪跟在少年身後,遊覽離殤宮,一路上所遇之人,無不將目光投向南宮雪,有疑惑迷茫,更多的是好奇探究,而這一道道目光,皆被她毫不在意的忽略了。
南宮府邸已是世間少有的神工天巧,離殤宮,卻讓南宮雪不得不感到震憾,驚訝於它的宏偉壯觀,神工意匠。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南宮雪自小便知道,切身體會卻還是第一次,她也再次感到擁有穿梭空間的能力是多麼重要,這樣她想去哪便去哪,不用辛辛苦苦的走路了。
看著對方遞過來的甘蔗,青翠惹眼,汁水飽滿,斷口齊整,也不知那隻玄狐用了什麼法子剝成。
東方懸壺伸手接過,卻沒有喂進嘴裡,望著正猛啃甘蔗的男子,一顆玲瓏心九轉十八彎轉了起來。
無論是那一袋靈石,還是這甘願被役使的玄狐,都昭示著眼前男子不尋常的身份,東方懸壺回顧往昔,不長的歲月都泡在書裡,於武一道興致欠缺,至今仍是體境九段,並不能感知出男子的修為。但毋庸置疑的是,他的修為遠在她之上,甚至以往所見無一人能及。這樣的人物,偏生這般痴莽的模樣,不知是福是禍。
東方懸壺將甘蔗放在瓷碗裡,正欲開口,卻被人打斷,她向來人看去,果真是先前碼頭的幾人,東方懸壺請君入甕,早料到有此一會。此時她正想給眼前這“便宜夫君”上堂入世課,便衝他眨眨眼,示意:你別動,瞧我的。
接著她緩身而起,臉上是和煦的笑意,移著蓮步向那人走去:“你叫我美人,我很開心,但你又叫我陪你喝茶,我不喜歡你,為什麼要和你喝茶,所以我很不開心。你這般讓我開心,又讓我不開心的,我還怎麼開心得起來?我真不開心。我不開心,所以你也別想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