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坐到今天的位置,多半是因為這些年來一直得到魔族的暗中支援,才一步步把勢力做大,得到的越多,付出的也就越多。
為了鞏固自己的地位,他不惜為魔族做了許多傷天害理的事情。
一直到今天,也沒人發現他與魔族有牽連。
這倒不是白大人做事滴水不漏,而是一旦發現端倪的人,還沒來得及公佈於眾,就被魔族暗中處理了。
鐵雷和鐵穆的家族,就是因為觸及這層禁忌,才被白大人找了個別的理由滅族。
白大人不甘示弱地盯著鬼七。
“哈哈哈,你倒是來脾氣了,明明是我們養的一條狗,難道今天還想咬主人不成?”
鬼七陰陽怪氣地說道。
“就算我是一條狗,那也是尊者的狗,你,不也是尊者的一條狗嗎?白大人當即回嘴道。
“放肆!”
鬼七一掌拍在座椅上,一縷縷黑煙將座椅吞噬。
“尊者交待下來的事情,我辦得滴水不漏,東陵國修士派幾乎盡數入了小世界,相鄰各國的矛盾也是我手下的人挑起來的,就連下魔種功勞也是我最大,你憑什麼跟我大呼小叫!”
白大人一一細說道。
對這些事實,鬼七倒不反駁,嘿嘿笑了笑:“你以為現在是論功行賞?說這些有什麼用,最關鍵的是結果,佈局這麼久,最後東西還不反被人取走,要是找不回來,你跟我都沒命!”
白大人面色微微一變,鬼七繼續說道:“也不怕告訴你,尊者已派鬼一前來東陵國,到時候你這番在他面前說來試試?”
身為魔族的一枚重要棋子,白大人曾見過鬼一,也耳聞過他的做事風格。
即便不曾耳聞鬼一,魔族的血腥手段白大人還見得少嗎?
和鬼七硬頂,只是白大人出於自保的本能反應,可在絕對的力量面前,他只有跪地求饒。
白大人面色越來越難看,良久才開口道:“不知鬼一大人此來何事,莫非真是親自來治我等之罪?”
“治罪?真要治你的罪,何須鬼一大人動手!還不是要尋回烈日尊者陵墓的線索,你最好祈禱鬼一大人馬到成功,到時候,或許心情好還能留你一條狗命。”
鬼七雙臂抱在胸前,說道。
白大人嘴角一陣抽動,語氣再變,低眉順眼地討好道:“鬼七兄,你我也算故交了,你是知道的,我一心為血巫尊者效命,咱們可是坐在一條船上的人,替兄弟我想想辦法,只要我能做到的,就是豁出命去也會辦到。”
鬼七揚起下巴,尖聲道:“現在知道求我了?哼,機會給過你,可你也沒把握住!這就怪不得我了。”
“給過我?此話從何說起?”
白大人湊近鬼七,輕聲問道。
“之前讓你派人把玄門解決掉,或許能將功補過,現在倒好,那玄門依然無恙!”
玄門?
白大人沒想到問題出在,玄門身上,趕緊追問鬼七。
“小世界的計劃敗露,靈脈之心和四象陣盤被人取走,根據線索查明,玄門的人可能性最大,若你我能趕在鬼一大人到之前,把這事處理好,且不是將功贖罪?”
鬼七耐住性子說道。
正如白大人所說,他倆人現在還真是坐一條船。
如果不能將功贖罪,白大人死是一定的,鬼七也逃不掉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