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兒練習十幾次便成功煉製出一道陣符,除了李軒悉心教導外,確實本身天賦不錯又聰慧過人。
哪怕李軒會的再多,教導的再多,那人沒有這天賦的話,還是徒勞無功。
至於之前得到的隱藏任務獎勵,李軒也成功浪費了不少的珍貴材料,在玄門的一些建築物上覆蓋了起來。
而後全程由陣靈打理,藏書閣之中被他佈下了基建大陣之後,有了一個特殊屬性,進入藏書閣內的生靈,在藏書閣期間,領悟力都會因個人天賦,增長不同的領悟力,一旦離開藏書閣,便會恢復。
至於其他更好的基建大陣,李軒就算想佈置,也沒有材料,畢竟其上所需的材料,實在是太詭異和稀有了。
微微的搖了搖頭,李軒將感知力收回,笑道:“不過,你活潑調皮性格還得收斂一些,讓你練習制符,也是為了磨練沉穩的心性。”
彩兒修為提升太快,一味修煉只怕根基不牢,不如教導她制符之術。
而且教導她練習制符,這樣,李軒不在玄門時,也不會影響玄門商鋪的陣符供給。
彩兒微微嘟下嘴,低下眉頭難得露出靦腆神色,說道:“從小到大彩兒都是這樣,一直以來都習慣了,原來宗主你並不喜歡這樣嗎?”
李軒略微一愣神,又有些無奈。
“怎麼會,只是彩兒現在是我玄門執法長老,在弟子面前得保持威嚴,另外,修煉界錯綜複雜,你沉穩些我才放心。”
李軒反應過來,趕忙說道。
彩兒抬起頭,一雙大眼睛對上李軒的眼神,嘴角微微翹起說道:“在弟子面前,本堂主自有分寸!”
說完,噗嗤一笑。
“好你個彩兒,居然連本宗主都敢捉弄了。”
李軒佯裝發怒,起身伸手就要教訓一番,卻不曾想彩兒居然未躲。
並且直接撞在李軒的劃裡,屋內頓時安靜下來,彩兒小臉埋在李軒懷裡,語氣有些急促說道:“那個,那個,我不是故意的。”
說完,彩兒頭也不回逃出房間。
“我先去修煉,明日再練習制符!”
急匆匆拋下一句,便轉身不見。
“這……”
李軒摸摸鼻子。立在原地不知該說什麼,無奈道:“或許是我想太多了吧,彩兒已經沒有親人了,只是把我當哥哥吧。”
李軒彷彿是在說服自己,又在說這別人,目光停留在系統空間內的玉人身上,深深一嘆。
時光如梭,月落烏啼,白陽起。
“四哥,虎門這塊陣基宗碑似乎比燕城的要小。”
兩名年紀相仿的青年修士,坐在虎門廣場邊一家酒樓的閣間,其中一名身著青袍的青年率先開口。
另外那名修士身著藍袍,身材也略微高大,點頭贊同補充道:“畢竟此次宗門大會,虎門宗門的數量比不上我們燕城,自然這陣基宗碑也差些。”
酒樓位置極好,站在閣間內可將虎門交易市場盡收眼底,十幾米高的黑色陣基宗碑看得一清二楚。
從兩人的言行和舉止,看得出並非虎門本地修士。
隨著宗門論道大會臨近,越來越多外地修士來到虎門。
他們絕大部分來自燕城,其目的大同小異,便是打探虎門各宗門訊息,眼前這兩兄弟,來自燕城修煉世家之一的趙家。
身著青袍的青年,名叫趙佳,戰士五級修為,趙家同輩之中排名第七,而被喚作四哥那名修士,名叫趙玉峰,戰士七級修為,排名老四。
“不過眼前這宗碑,並非真正的陣基宗碑,只具備其形,卻還沒有真正成為一宗之門面,沒有成為真正的宗碑之前,也不過是一種特殊礦石罷了。。”
趙玉峰故作深沉地道,立馬勾起趙佳的興趣,慢悠悠喝下一杯靈酒才繼續說道:“你可知道這石碑從何而來?這可東陵城的陣法高人出手,將其送至此地,嚇得這兒一幫土鱉大呼小叫,哈哈!”
趙玉峰娓娓道來,聽得趙佳目不轉睛。
一邊給四哥趙玉峰斟滿酒杯,趙佳面露驚歎之色追問:“東陵城陣法大師?到底出自哪位大師之手,輕而易舉就將其送出上千裡,並且準確無誤的送到此處。”
趙玉峰很滿意七弟趙佳的表現,還想再賣弄賣弄,自己也只是聽族內長輩說起,倒不出更多東西,卻又非露出一副天機不可洩露的模樣。
“這等高人又豈是你能關心的?不過這石碑來歷,倒可以告訴你一二。”
原來,虎門這宗碑也算不得假,材料和煉製手法與真正的宗碑沒有不同,只是未經上宗入陣,歸入萬宗之一,無法聚集一宗之勢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