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我像開玩笑,若不是信得過貝兄,我必定守口如瓶絕不提此事,以免招來禍患!”
藍楚基語氣一沉嚴肅說道,心裡卻暗道。
“聖子之事不假,只是這水紋果到底何用卻不能告訴你實情,若不告訴貝勒舒點真訊息,恐怕還真瞞不住他那狐狸般的嗅覺!”
見貝勒舒徹底信了自己的話,藍楚基端起靈酒金樽仰頭飲下一杯,雙手手腕兩團藍色水球跳躍起來。
貝勒舒摸了摸下巴,沉默半響說道“能夠達到戰靈之境,在北大洲已是強者的預備軍,哪怕在東陵國也是鳳毛麟角的存在,一旦貴宗聖子成長起來,哪怕東陵上宗今後也要看你們臉色了。”
“僅僅只是可能而已,弟子資質再高,若是機緣氣運不足也是白搭,這種事自古以來難道還少嗎?來,貝兄,乾一杯!”
藍楚基舉起酒杯,與貝勒舒一飲而盡。
東陵國,還是太小了啊。
玄門之中,李軒剛從自己閉關之地出來,就看見等待在外的權嚴畢。
“這麼快從虎門交易市場歸來,難道是有什麼情況,先進來,再慢慢細說。”
李軒見權嚴畢一副焦急難耐的表情,猜測虎門交易市場的生意恐怕遇到棘手難題,領他進去坐下詳談。
權嚴畢隨李軒前往宗門論道大會一去就是一兩個月,虎門交易市場只留弟子和僱員打理。
從上古戰場回玄門第二天,權嚴畢就心急火燎地趕回虎門交易市場,以免離開太久生意有所影響。
“咱們離開這段時間,虎門交易市場五家店的生意比平時要差不少,不過總得說來還算正常。”
權嚴畢坐下後緩口氣,一開始還能控制情緒,說到後面越來越激動。
“千劍宗簡直欺人太甚,明顯故意針對我玄門,不但聯手靈藥宗對我宗煉丹和煉器材料收購實行封鎖打壓,連陣符和陣法生意也被屢屢遭人故意找茬。”
當初李軒考慮到虎門宗門格局,因此沒有率先發展煉器和煉丹,玄閣轉而主要經營陣符和陣器,以免造成不必要的麻煩,如今看來,該來的還是來了!
千劍宗一向自視為虎門第一宗門,而玄門卻一舉奪得宗門論道首名,自然被其視為眼中釘,肉中刺。
更何況,當初千劍宗曾派出長老徐立新,早就有滅玄門之心。
只不過被李軒阻止才隱忍到現在發作。
“千劍宗,總算露出你的獠牙了嗎?只不過,我玄門如今可不是軟柿子,想怎麼捏就怎麼捏!”
李軒語氣雖緩,言語間卻流露出些許冷意。
在李軒看來,不管是在上古戰場還是在虎門,千劍宗的挑釁不過是小丑行徑。
讓李軒對其有些敵視的是,靈藥宗被千劍宗攻陷淪為傀儡宗門,楊東等人死於千劍宗的劍下,這筆仇無論如何要和千劍宗好好算算。
不只讓楊東泉下有知,更讓白磷這幫弟子得報宗門被滅之仇。
“千劍宗抬價收購煉器和煉丹材料,所以大部分市面上的材料都讓對方收走,不過,不能讓他們太輕鬆,我們替他加一把火,至於尺度你來把握,這是宗門寶庫的令牌,需要多少靈石,自己拿。”
李軒取出一塊宗門令牌扔給權嚴畢。
“宗主放心,弟子一定不讓千劍宗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