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要你們體會和我一樣的痛苦，體會那種看著重要的人離開，卻無能為力的悔恨，你們高高在上了許久，想必是沒有體會過這種感覺吧？”
上官鴻聽聞此，笑了，笑的很大聲，笑的眼淚都出來了。
“咳咳咳。”
因為肺部受傷，他每笑一口，都咳的很用力。
“那你成功了，墨原，想必你也是沒打算留我活口吧？”
墨原搖了搖頭，指向了白夜二人。
“不光是你，還有他們，你們一個也跑不了，這一次的事情，沒有人會知道與墨家有關，因為知道的人都得死。”
白夜靜靜地聽著他們的對話，沒有任何表示，彷彿這一切都與他無關。
上官鴻好像對這一結果已經認命，這樣問道。
“這樣啊，那我死之前可以回答我一個問題嗎？”
“這是你的遺願？”
“就當是吧。”
墨原有些猶豫，但還是點了點頭。
“風火神行明明已經失傳，為什麼你們還會？”
“風火神行，是墨家所創的一門鬼道，三十年前事變，無人會使，奇怪的是鬼道的指引方式明明沒有錯誤，卻始終無法調遣靈。”
“不過，十幾天前，有人找到了我們，告訴了我們緣由，這門鬼道的施展原來要以人的生命之氣為代價才可以指引，從那天起風火神行重見天日。”
所謂人的生命之氣，就是人的壽命，其代價非同一般。
“十幾天前，就是那個時候你和他們結為一夥，實施了這場針對L市的災難？！”
“是又如何？”
努力地撐起了身子，上官鴻身體還有些顛簸。
“你這樣做，是墨興願意看到的嗎，如果他知道你們這樣做，他會用什麼樣的表情面對你們？”
“閉嘴，三十年前四神會做過的事情，不過是三十年後換批人再做一遍而已，你們拿眾人做踏腳石，可曾想過同樣的事情會發生在自己身上？”
白夜聽到這裡，也開始好奇起三十年前的L市究竟發生了什麼？
李天一因為那件事來到這裡，墨家因為那件事實行了這場災難。
而那個人對自己說——“如果你想要自己的生命再次轉動，就去L市，那裡沒有答案，卻有一把鑰匙...”
這裡到底有什麼？
上官鴻非常震驚。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墨原沒有回答。
“你的一個問題已經問完，該送你上路了。”
“爺爺，讓我來吧！”
墨凡赤紅著雙眼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