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無礙,我不是已經多了兩個丫鬟了麼,這個,就送給你們,先伺候著再說吧。”任我行一臉和藹笑容的回答著,但是左兮自己卻越來越心寒,自己小時候怎麼說也是富商人家的小姐,如今又是寧王府上小王爺唯一的妻子,這份姿態,平日裡都是丫鬟,奴僕供著養的,如今,淪為一個下人,竟然還被他們嫌棄的推三阻四的,左兮,露出一絲無奈的笑容。
早知道,當初就應該制止小王爺不要過於貪心,為什麼臨走的時候還想要擺刀子呢,因為小王爺想要殺了韓寒和翠花兩人,跑回密室,把能拿的東西都帶走,貪心害人啊。
嘆了一口氣,左兮就這麼心事重重的坐在床邊,走神了一天,最終,到了晚上,左兮被趕著到了韓寒的房間裡。
“去給我倒杯茶。”韓寒悠哉的躺在床上命令了左兮一句,左兮早已經看開,知道這時候需要忍耐而不是擺大小姐的架子,面無表情的走到旁邊,親自動手泡茶,即使熱水燙了手心一下,左兮也皺眉不吱聲。
茶泡好了,躺在床上的韓寒滿意的點點頭,“去給我打盆水洗腳。”洗腳?就算是小王爺,她左兮都沒彎腰給他伺候過呢!
一挑眉毛就想要發脾氣,但是左兮這個冷靜的女人立刻忍住了,咬著嘴唇在屋子裡轉了一圈,然後一臉茫然,“水在哪裡?”
“後面屋子裡有水缸,去燒熱了,然後端回來。”韓寒懶洋洋的躺在床上,不得不所有這麼一個長相入眼又帶著點傲嬌的丫鬟真是蠻有趣的。
左兮咬著嘴唇一言不發的關上門走出去,一刻後,韓寒躺在床上,咧嘴笑了笑,嘴角揚起一絲莫名其妙的笑意,韓寒自言自語道,“看你有多聰明。”
整整一個時辰後,左兮才低著頭,手裡端著一盆水走了進來,關上門,緩緩走到床邊將稅水盆放下,韓寒看了看她,然後笑了,“我本以為你夠聰明,但是,求勝**讓你顯得笨拙了一些,竟然花了一個時辰才明白一個道理。”
左兮身子一顫,抬起頭盯著韓寒問了一句,“什麼?”“你逃不出這裡的。”韓寒坐起身,伸出一隻手過來,左兮下意識向後面閃了閃。
胳膊頓住,韓寒聳聳肩,露出一絲無奈的笑容,“我勸你把身上這麼厚的積雪都拍打幹淨,不然,是誰都會知道你在外面跑了很久的。”
左兮一愣,低頭看看肩膀上的落雪還有鞋上的雪跡,恍然,抿嘴露出一個惆悵的笑容,“你知道我想要逃跑?”
“當然知道,我還知道你跑不出這裡,所以雖然只是耽擱了一個時辰,但是幸好你還聰明的將洗腳水送過來了。”
韓寒脫掉鞋襪,一雙腳丫子放在了這熱乎乎的水盆裡,“嗯,冬天泡個熱水,果真是舒服的。”
看著韓寒這麼愜意的模樣,左兮咬咬嘴唇,看了看自己衣服上因為奔跑了不少路程而染上的積雪,嘆了一口氣,胳膊輕顫,抬起手,就這麼在韓寒眼前,將身上一件白色大衣脫了下來。
脫去了大衣,穿著襯衣襯褲的左兮身子顫抖著,然後分開雙腿小心翼翼的坐在了韓寒的大腿上,女人特有的體香撲面而來,韓寒一歪頭,眨了眨純淨的眼睛,調侃一笑,道,“你幹什麼?”
“我……”左兮紅通著臉,做出這樣的事情已經是她忍耐了極大的羞意了,如果還要開口說出來,那就更羞死人了。
不說話,左兮只是彎腰做著她想要做的事情,小心翼翼的伸出一隻手撫摸著韓寒兩腿之間,多天不吃肉味的韓寒立刻亢奮了起來,只不過,韓寒現在還算理智,一隻手抓住左兮的手腕,無奈的搖搖頭,“就算你做到如此,我也不可能帶你出去的。”
左兮眼裡閃過一絲絕望,整個人的動作頓住了,然後雙眼懇求的盯著韓寒,“你當真就這麼絕情麼?”
“我已經救過你一次了,讓你活著留在這裡,難道,非要讓你死,你才知道現在活著的珍貴麼?”
左兮身子一顫,然後沉默不語,緩緩起身,羞著臉從韓寒大腿上離開,她站在一邊,獨自黯然傷神。
韓寒也沒有了擠兌她讓她幫自己洗腳的念頭,嘆了一口氣,匆匆洗完,然後自己端著水潑到門外正想要回屋睡覺,身後一道身影跟上自己,“喂,切磋一下吧?”
“你幹什麼?”韓寒啞然失笑,回頭看了佟湘玉一眼,無語的說道,“這大晚上的我要睡覺呢,切什麼磋啊。”
佟湘玉不以為意的一笑,盯著韓寒上下看看,抿嘴一笑,道,“你是不是怕了?”“是,我是怕了。”韓寒點點頭,看著佟湘玉這麼晚還這麼興奮的樣子,點頭成人道,“我怕不小心將你打個半死。”
佟湘玉原本微笑著的臉蛋立刻愣住了,隨即一皺眉,冷哼一聲,“前輩都在我的刀下傷了袖口,更何況你這個毛頭小子!信不信我一刀捅死你!”
“我信!”看著佟湘玉這個潑辣的女人拔出圓月彎刀揮舞著,韓寒倒是想起了什麼,從衣袖裡,將小王爺的那一把裝飾華麗的彎刀遞了過去,“這是那個死人的,送給你了。”
“死人的東西我才不要!”雖然是這麼說著,但是佟湘玉還是第一時間就接了過來,一臉喜悅,低頭打量著這把金色刀柄的彎刀,“這可是純金打造的刀柄?”
“我不知道,你自己拿去研究吧。”韓寒笑了笑,轉身關上門進了屋子裡,佟湘玉見多識廣,真金白銀那是一眼都能分辨的出來的,盯著手裡這金色刀柄的鋒利彎刀端詳一陣,佟湘玉開心的驚呼一聲,握著刀,就匆匆跑遠練武去了。
回到屋子裡,左兮似乎回國一些神來了,弱弱的掃了韓寒一眼不說話,韓寒也沒理他,自己跑上床上,愜意的伸了一個懶腰就準備睡覺,躺在床上閉目養神片刻,韓寒又睜開眼,就看到站在床邊的左兮正一眼不眨的盯著自己看。
見自己睜眼,這才快速的躲開了眼神。韓寒抿嘴小小,一挑眉,問道,“你是不是準備在我睡覺的時候來一刀?”說著,韓寒指了指掛在旁邊牆上的飲血刀,“此刀鋒利無比,削鐵如泥,我這脖子,更是一刀就能切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