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花還想要說些什麼,但是突然被韓寒拉住了手制止了,韓寒抬起一隻胳膊,指了指他腳前面的兩塊石板,道,“你若不信,站在那裡試試。”
瞧韓寒一臉嘲諷的神色,這頭腦簡單的富二代公子哼了一聲,跨前就走了一步,“我有什麼不敢的,你們這麼說,恐怕只是將機關當成噓頭吧!”
還差一步就要踩在那塊石板上了,但是關鍵時刻,一直陪著他的那個高挑女子拉住了他,將他拽了回來。
這女人安安靜靜的,身穿一件白色大衣,看得出來是這隊伍裡最冷靜,恐怕也最有頭腦的女人了,低聲對那個男人說了幾句,女人這才回頭,一張瓜子臉,塗抹著胭脂,打扮的花枝招展,漂亮雖漂亮,但是卻與她身上的純白大衣不融洽了。
“我們可以進行參觀麼?”女子的聲音柔和優雅,翠花轉了轉眼珠子,然後看向了韓寒,一切由韓寒來做決定。
本來,進入這密室,可以進行參觀然後進行挑選的,但是韓寒卻不看好這六個人,沒有猶豫的,立刻笑著道,“這裡擺放著很多寶物,你們覺得,我會讓你們隨意走動麼?”
“你什麼意思,說我會偷麼?笑話,本公子才不會做什麼有失身份的事情!”又是這個性格衝動的富二代公子,不樂意的揮了一下肩後的黑色披風,他瞪著韓寒怒喝道,“鄉巴佬,你可知道我是誰!”
韓寒氣笑了,如今的年輕人,真是越來越膚淺了,“你不應該這麼問,這位公子,你應當問我,我知道你父親是誰麼?因為你這麼一個毛頭小子,自然不可能有任何功名,你所仰仗的,恐怕只是你父親的勢力罷了。”
“你什麼意思,說我沒用了!簡直找死!”這富二代公子二話不說從袖子裡拔出一樣精美的匕首就要朝韓寒捅來。
他的幾個小夥伴都沒有組織的意思,就連那個身穿白色大衣的女子,都是靜靜的觀察著韓寒的反應,他的小夥伴不動只是看熱鬧,而這個女人卻是為了查清韓寒的身手。
韓寒笑了笑,對這個女人投去一個意味深長的目光,與此同時,這貴公子的匕首捅來,翠花卻比韓寒自己更緊張,二話不說,擋在韓寒身前,閃電般的出手,又是一招直接的扼喉,緊緊抓住了這貴公子的喉嚨後,使勁將他摔倒在地。
“啪!”這貴公子被狠狠的摔在地上,喉嚨被掐的幾乎窒息,難受的掙扎著,這時候,旁邊兩個男人終於上陣來了,大喊一聲“公子!”,然後拔出他們腰間的配件就朝翠花衝來。
“沒教養的東西!”韓寒冷笑一聲,也不值得出刀,直接一巴掌,將兩個男人齊齊打倒在地,三層九陰真經的武功在身,這可不是鬧著玩的。
兩個壯漢立刻被打暈在地昏迷不醒,邊上兩個女人嚇了一跳,那個白色大衣的女人,更是眼神閃爍的瞧了韓寒一眼,韓寒的強悍,帶給了他一種衝擊。
翠花並沒有下死手,只是讓這貴公子躺在地上難受了一會兒後,就鬆開了他的脖子,緩緩起身退後了一步,這個平時總是笑臉相迎的翠花面無表情的說道,“不要試圖挑釁我們,不然,在桃花島上,殺了你們也無人過問的。”
貴公子咳嗽的站起身,飛快的滾到了一旁,離得韓寒和翠花遠遠的,這才紅著眼睛大罵道,“信不信我回去讓我父親滅了你們這桃花島!我父親可是王爺!”
王爺?韓寒笑了笑,原來是京城來的傢伙,“有封號麼?”面對韓寒如此心平氣和的發問,這貴公子楞了一下,隨即有些慌張的搖搖頭,“沒有。”“是繼承人麼?”“不……不是。”
接連面對韓寒兩個問題,這貴公子的氣勢也不怎麼高了,韓寒不屑的撇嘴,道,“原來只是一個小王子,雞肋一樣的存在。”
“你說什麼!”貴為王子,行走在中原各地,什麼時候不是受到各地官員的禮待?這小王子氣的想要上前找韓寒算賬,但是卻想到韓寒恐怖的身手,又退了回來。
身穿白色大衣的女人則細柔的在小王子耳邊說了幾句話,安慰了他一下,這才看向韓寒,平靜但充滿了睿智眼神目光落在韓寒身上,“不知道這位公子尊姓大名?”
“令狐沖!”板著臉回了一句,韓寒又指了指這密室裡的一切,“你們還要挑麼?不要,就走吧。”
“是的,剛才多有冒犯,既然沒有倚天劍,那麼我們想要夜明珠。”倚天劍跟夜明珠一竿子打不到邊,怎麼不是要武器而是要這麼一個玩意兒呢?
心裡奇怪,同時韓寒回頭看向翠花,這地方他可不熟,一切還是要看翠花的,翠花笑盈盈的點點頭,然後踩著獨特的步法,在石板上走著特定的弧線,去取夜明珠了。
而這白衣少女,則又伏在這小王子耳旁,道,“小王爺,莫要惹這個人,東北終極殺人王令狐沖,就是眼前這一位了。”
這小王子一臉驚訝的揉著喉嚨看了韓寒一眼,然後又對女人低聲說道,“可是聽說,那東北計程車兵,不是國師所殺的麼?”
“兩個版本,誰知是真是假呢,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啊。”女人低聲說了幾句,然後又看向了韓寒,“這位公子,可否把這兩個家僕救醒?”
韓寒看了看地上兩個還昏迷不醒的男人,二話不說上去就是一腳,兩個男人疼醒之後,看到韓寒,就要起身攻擊。
“夠了,不要丟人現眼!”女人輕柔的喝了一聲,揮揮手,道,“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