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資深巔峰戰士,加上七位資深戰士,是兩位巔峰近神者的對手麼?
或者可以換一種問法,八位資深戰士,能在一位巔峰近神者的手下,堅持多久?
小乖從屋頂一躍而下,落在了葉涯身邊,確定了葉涯安全後,苗小刀動了,短短半刻鐘,所有人都被卸掉了武器,躺在地上哀嚎不止。
烏蓮、敏真、小乖、甚至葉涯、刀刀,根本就沒動手,虎鯊及他的七位得力部下,就敗了,而且是一敗塗地,沒有絲毫還手的餘地。
若不是烏蓮還有話要問虎鯊,這些人,早就魂歸黃泉了。
“真對不起!真對不起!我再也不做海盜了!再也不做海盜了!”虎鯊跪在牆角里,不住地朝苗小刀磕頭:“我上有八十老母,下有三歲小兒,我當海盜,是迫不得已啊!”
看著虎鯊不停磕頭,還在不斷哀求,苗小刀心底煩躁,劍尖一頂虎鯊肩頭,叫道:“再叫砍了你!”
虎鯊頓時止聲,只是不斷磕頭。
屋中的動靜,將周圍的居民引了過來,看到屋內的慘狀,有人大叫,很快將山谷中的居民,全引了過來,人越圍越多,從人群中跑出一個黑胖的婦女,不顧苗小刀的阻擋,一下跑到虎鯊的身邊,問道:“怎麼了?怎麼了?”
婦女看著虎鯊不斷朝苗小刀磕頭,一把開啟苗小刀手中長劍,摟住虎鯊向苗小刀咆哮:“你是什麼人!幹什麼!為什麼打傷我男人!”
虎鯊不斷拉這女人,這女人也絲毫不停,儼然一副潑婦發渾的模樣。
很快,人群中又跑出其他女人,將其他七位海盜扶了起來,人群沸騰,不停地辱罵站在虎鯊面前的苗小刀。
人群中的小孩也哇哇大哭起來,不停叫做“爸爸、爸爸”,被老人拉著,不讓他們上前。
小乖從房頂下來時,將屋頂開了一個洞,可烏蓮偏偏沒從洞裡下來,而是踩著漂浮術落地,從正門走了進來。
烏蓮旁若無人地分開人群,輕聲道:“怎麼這麼吵啊,是不是不想讓他們活命了?”
烏蓮的聲音,絕對是開口的婦女中,聲音最低的那一個,可偏偏她的聲音,讓所有人都聽見了,看著烏蓮根本不似開玩笑的神情,人群忽然靜了下來。
只有一個漂亮的小女孩,還在不停抽泣,臉上滿是淚水。
烏蓮走到那小女孩的面前蹲下,捏了捏小女孩的臉蛋,道:“乖,哪個是你的爸爸呀?”
小女孩身後站著一位上了年歲的老翁,想捂住小女孩的嘴,又怕激怒了烏蓮,手掌在小女孩胸前,拖住了她的下巴。
可小女孩怎麼能明白爺爺的意思,小手一指秋刀魚,帶著哭腔道:“那是我的爸爸!你別打他……他是好人……”
烏蓮回頭看了一眼,
有點意外,秋刀魚這樣的莽漢,竟有這麼可愛的女兒,再看看秋刀魚身邊秀麗的女人,天生麗質。
“你到外面等一會,阿姨有些話問你的爸爸,等阿姨問完了,就讓你爸爸出去,好不好?”
“好!”小女孩立刻答應,向後退去,哭喊道:“你別再打我爸爸了!他都流血了!”
“阿姨保證,絕對不會讓他流血了!”烏蓮說著,左手掌上白芒閃耀,分出一團到秋刀魚身上,秋刀魚手臂上、臉上的傷口,立刻止住了血。
除了秋刀魚被苗小刀用長劍傷了,還有三人,身上也有傷口,烏蓮也一併治療了,看著小女孩道:“你看,阿姨也不是壞人,你先到外面等一會吧。”
虎鯊已看出,烏蓮是這幾人的領頭,而且並沒有殺他們的意思,對身邊的女人低聲說了幾句,女人站起身來,揮手叫道:“大家先出去,先出去!”
人流朝門外湧去,到了外面,卻也不離開,圍著木屋的門口,向屋內看去。
見烏蓮轉過身對著自己,虎鯊連忙道:“大姐,我都是被逼的啊……”
“閉嘴!”烏蓮冷喝,“若不是看在外面的老弱婦幼的份上,你早就腦袋搬家了!”
“是、是、是……我該死,我該死……”
“我問你,你劫走米利善德的貨船,在哪裡?”
“米利善德是誰?”虎鯊眼神迷茫,道:“我……沒有問過那些被打……的人的名字……”
“哼,你知道自己是被迫的,你知不知道,被你劫走貨物的人,會被迫去乞討,會被迫家破人亡?”
“是、是、是……我該死,我該死……”
烏蓮氣不打一處來,走到屋內的地上,撿了一隻筆,就著桌上的白紙,畫了一個杯子的模樣,扔到虎鯊面前,“帶有這個徽章的貨船,在哪裡?”
“哦!有!有!”虎鯊看到杯子的樣式,立刻道:“我們扣下貨船,等人來交贖金,可這十二艘船一直沒人來認領,一直停在港口裡!”
當然沒人來認領了,船隊的擁有者,米利善德都身無分文,一貧如洗了,拿什麼東西來交贖金,贖回貨船。
“貨船的水手還在嗎?”
“這個……”虎鯊顯然不太清楚人員的關押,倒是白魚開口,道:“大部分都在,只有少數人交了贖金,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