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海方圓數萬裡？有可能嗎？”葉歡內心懷疑道“如果氣海真的達到了方圓數萬裡，這得需要多少靈力才能填滿氣海？”
“上古時期，確實是有這麼大的。那時候，天道無缺，人們修行特別容易。天地間充滿了無數的可能。”境靈一邊說，一邊追憶道“有一句話是這樣形容當時的情形的：生死劫是條狗，聖人滿地走。成神沒什麼大不了……”
“生死劫境是條狗，聖人滿地走，成神沒什麼大不了，這很厲害嗎？我怎麼不覺得……”葉歡內心嘀咕道。
葉歡沒見過世面，沒見過生死劫境的強者，不知道這個世界上的生死劫境強者到底有多少。更不知道這個世界上有多少聖人。
所謂無知者無畏，正因為不知道，所以葉歡並不認為境靈口中的那個上古時代很了不起。
“對了，我們這個世界有多少個神？”
“我們這方世界天道有缺，成不了神的。我們這一方世界的修行者別說成神了，現在連修到聖人都不可能的。”
“那我們這一方世界有聖人嗎？”葉歡覺得境靈在騙人。
這隻雞說這個世界的修行者，連修到聖人都不可能，那這個世界肯定是沒有聖人的。
可是我上回在天上看到那個修行者，那個穿著樸素，相貌平平，一頭金色的頭髮的修行者，他額頭偏左一點的地方就長著一片銅錢大小的白色花紋，一片像極了蓮花花瓣的花紋。他應該就是聖人的。
明明有聖人，卻說……
“你看到的那個人是我的主人。”境靈悠悠道。
提到主人，境靈聲音一落，整隻雞突然情緒低落了很多。
“那個人就是你上一任主人？”葉歡驚奇道。
“嗯，他就是我的上一任主人。”
“那他是什麼境界的？”
“他是一級聖人。”
“那你還說我們這一方世界的修行者不可能修到聖人？”
你看，事實證明，這隻雞在騙人。
“九千多萬年前還可以，現在確實不行了。”
“為什麼？”
“九千多萬年前，這個世界沒有聖人，修行者能修到的最高境界就是生死劫九層。”境靈回憶道。“當時天地嚴重有缺，修行者修到生死劫境界之後，修行路就斷了。我的主人以大智慧，大毅力，於大道中尋得了一線生機，逆天而上，化不可能為可能，入了聖。成為了第一個聖人。”
“成聖後，我的主人為了天下蒼生，毅然和域外的人鬥了起來，然後把天打破了，打破了一個小小的窟窿，讓域外大量仙氣順著窟窿流進了我們這一方世界。有了這些仙氣，我們這一方世界才誕生了一些些的聖人。”境靈一臉驕傲道。
“但現在那個窟窿早已被堵上了，當時那些洩露下來的仙氣，早已被瓜分完了，世間再無半點仙氣。所以現在已經沒有成聖的可能了。”說到這裡，境靈稍顯落寞。
“把天打破了？這怎麼可能？”境靈說完之後，葉歡心中翻起了驚濤駭浪。
天是什麼？天是高高在上。所謂天威難測，壽與天齊，天長地久……這些無不說明天是神秘無比。普通人連天的盡頭在哪裡都不知道，一般的修行者恐怕連飛到天的盡頭都做不到，那個人竟然能把天打出一個窟窿……
“你上一任主人，他為什麼會和域外的人鬥起來？”葉歡對於這個問題很好奇。
“有些事你現在還沒資格知道。等你把身上的詛咒化解了，我會一五一十的告訴你的。”
“我有急事，要走了，我現在送你去江州府城，你去想辦法解決詛咒吧。”
一炷香的時間快到了，約定的時間快到了，不能再聊下去了……
“為什麼要送我去江州府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