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左邊的那條尾巴好似能影響時間。
離演武場最近的一間茅屋裡,村長,愉哥,以及一群婦人被關在了這裡。
“村長,演武場那邊有動靜。”一個三十多歲的婦人對著站在最前面的村長道。
“嗯,演武場那邊好像打起來了。”村長說完撥開牆上的茅草,朝著演武場那裡看了一眼。
“快,愉哥,快去吹號角,把上山的孩子全招回來。”撥開茅草看完之後,村長立馬轉頭,一臉激動,焦急的對著最角落裡的愉哥道。
角落裡的愉哥一臉頹廢,頭髮如同枯草一般亂糟糟的。整個人低著頭,一動不動的坐在地上。
全怪我,都是我的錯……即使事情過去快一個月了,愉哥心中還在深深的自責,每時每刻不停的自責。
要不是我沒有把攝妖香捂熄,就不會招來變異六角黑蟒。葉文葉武就不會受這麼重的傷,村長也不會被逼到燃燒氣海,村中最有前途的小歡也就不會死在霧雪山脈裡。要不是我沒有把攝妖香捂熄,那隻狐狸也就不可能跟著香氣進了葉家村,奴役了葉家村所有的人……
我該死,我該死,我愧對葉家村列祖列宗。愉哥雙手用力的抓著頭髮,心如死灰。
村長說完之後,愉哥還是一動不動的坐在地上,用力的揪著自己的頭髮。內心裝滿了愧疚的愉哥,根本沒有聽到村長在說什麼。
“村長,為什麼吹號角?是出什麼事了嗎?”葉家村的婦人們全都一臉好奇的望著村長,想不明白為什麼要吹號角?為什麼要把上山了的孩子們招回來。
葉家村有號角,非大事不可吹。
有孩子在山上的夫人,內心裡是不願意讓孩子回來的。村中有實力兇猛的靈獸,孩子待在山上反而更安全。
“快去,快去。”村長根本不理身後的婦人,直接對著愉哥大聲催促道“歡兒回來了,歡兒回來了。歡兒和靈狐鬥起來了。快把山上的孩子叫下來幫歡兒。”
“小歡回來了?”愉哥抬起頭,眼睛裡恢復了一絲絲生氣。
“快去,快去。”村長急急忙忙對著愉哥道。
雙手在地上一撐,愉哥站了起來。站起來的愉哥快速走到村長身邊,撥開茅草朝演武場看了一眼。看完之後,愉哥二話不說,直接一拳對著茅草屋的牆面打了過去。
“轟”牆面被打出了一個巨大的洞。
愉哥從洞口往外一鑽,然後轉身朝著村長家極速跑了過去。
號角在村長家。
“走,我們去幫歡兒。”愉哥走後,村長立馬對著身後的婦人們道。說完村長帶頭朝演武場衝了過去。
雖然內心裡不願意愉哥去吹號角,把自己的孩子吹回來,但村長命令完之後,所有婦人全都無條件的服從了命令,隨著村長朝著演武場奔了過去。
“今天無論你如何變態,如何妖孽,我都要宰了你。”葉歡盯著狐狸,一字一句道“一個畜生,你還翻天了。”
話音剛落,葉歡氣機鎖定石頭上的狐狸,全身精氣神集中在狐狸身上。雙眼如鷹一般盯著狐狸。
世間一切,身旁一切全部消失了,全部從葉歡眼中消失了,只剩下狐狸。
我一定要宰了你。一股強烈無比的念頭從葉歡心中升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