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飽思銀欲,色眯眯看著莫愁,將它嚇得魂不附體,唧唧聲不斷髮出,直到主人又開始裝憂鬱之後它才安下心來。
陳羽心裡可樂呵了,兔子肉被他一個吃乾淨,料想莫愁必定會糾纏不休,便出此下策,不小心也把自己噁心到。
但值得!一切都是值得!
在主人的授命之下,小白馬莫愁開始它的瘋狂修行之旅,一路死傷無數兔子,有些倖免於難的兔子只能躲在附近看著這兩個殺人魔毀屍滅跡的行徑,覺著老天不平,為何人和.獸之間不能和平共處,為何兔子和白馬要相互殘殺。
手下的朝奉品越來越少,兔子王心中怒火可想而知。
一群小兔子,有灰的,有白的,有灰白的,戰戰兢兢服侍著大王。總算一隻長得像貓的沒有長耳朵自稱兔子的傢伙站了出來,將林中發生的恐怖事蹟說了出來。
貓兔的母親正在它旁邊不停使著眼色,希望它別再觸怒大王,這位母親是純正的兔子,擁有兔子的高貴精神,吃苦耐勞她都不怕,只希望孩子能夠平平安安。
她知道這孩子苦,從小被夥伴討厭侮辱,每天都是以淚洗面,也道上天不平,但她相信一切都會好起來,兔子神會保佑著他們。
聽到手下被屠,死傷慘重,兔子王並沒有什麼表示,認為那群沒用的傢伙活該死,只要提出他兔子王的名號誰還敢放肆,那不跟作死一般,表情極其不屑。
從小被排擠,被說是野種,也讓貓兔出現一種新的期望,希望能夠走出兔子界,讓所有妖獸見識到兔子不光只能窩裡橫。
於是話語變了味:“懶兔兔大王你是知道的,那傢伙是我們這兒第一賢者,然而它也被惡魔殺害。懶兔兔能言善道,當時被抓立刻說是大王身下的得力輔助,那一人一獸非常不屑,他們說”
“他們說什麼貓兔子!”兔大王惡狠狠地問。
“我怕大王聽了會把我殺掉。”
“這怎麼可能,我都是以德服人,快說!他們到底說什麼了。”
“他們說這裡的野兔美味異常,以後天天要來吃,聽說大王的名號,又見大王不管他們,我們的兔質問他們不怕嗎?他們說怕什麼怕,那兔王是他大侄子,他讓它往東,他就往東,他讓它往西,它就敢去西天取經。”
兔子王氣得發抖,兩隻門牙顯得格外閃亮,它兩隻後蹄穩穩撐起身子,掃視眾手下一眼,眾手下深明大意,讓開一條大路,兔子心想,要是有張紅地毯該有多好,這才能夠趁脫它的威嚴。
貓兔早有預料,將一轉紅地毯鋪開,兔大王十分滿意氣勢如宏走在上面,深深看了貓兔一眼,頭也不回往森林深處蕩去,後面一群小弟緊跟其後鬥志昂揚。
兔母親哀嘆一聲,回家做晚飯去了。
還不知危險逼近,兩隻惡魔又盯上一隻非常可愛的卷耳兔。
陳羽將惡魔面具卸下,恢復正常表情,有些皺眉:“太他媽可愛了,咱們真的要下手!”
“唧唧!”莫愁也取下面具
說著,意思大概是:反正都會被豬拱,為了拯救它,還是趁早結束年輕的生命比較好。
想到不自己連一隻馬的覺悟都比不上,下定決心後,又同莫愁戴上惡魔面具,伸出罪惡的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