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看把你著急的。”
春雪臉頰紅撲撲,睡眼惺忪,應該是才剛起床。
氣喘吁吁說:“公主,曦月公主不見了。”
“切!我還以為是老媽又給我生個小妹妹,有什麼大不了的。不見就不見吧,這又不是她家,她要是再賴著,合適麼?你說合適麼!”
陳羽到現在還記著仇,眼睛掃過自己最喜歡的一件黑袍,就是它被曦月的鼻涕淚水蹂躪的一塌糊塗。
“少爺,你,你怎麼一點人情味都沒有,枉費曦月公主這麼喜歡你。”春雪惱怒道。
“且慢!她喜歡我,你那隻眼睛看見她喜歡我,她要喜歡我,騰龍大陸改叫,騰蛇大陸。她喜歡我,你現在給她把劍,第一個受害的可憐蟲絕對不會是別人。”
“這倒也是,我就是隨口說說嘛!但,曦月公主真的沒了,她不會是被什麼人綁架了吧。”春雪淚眼汪汪。
“你且放心,誰要是綁架她,絕對會家破人亡的。要對她有信心。”
陳羽拍拍春雪頭,充滿自信的眼神堅定了她的心靈。
“嗯,那春雪給您打水洗臉去。”說著就要走。
“稍等一下,你最近髮質不錯,是不是用飄柔了,讓我再摸,哦不,再拍,哦不再”
“少爺!”春雪嬌羞地跺地,如躲瘟疫一般飛快逃離他的魔掌。
“哎,女人啊!”
冰塊臉正好路過,聽到自家少爺這麼一句感嘆又是驚為天人,似有明理在內,卻難以領悟,只好哀嘆離去。
陳羽身處別墅內元氣充鬱,當即盤坐在地,開始運功。
對於他來說時間越來越緊迫,未知的危險不斷挑逗他的神經,若是再連這最基本的事情都做不到,一切都是笑話而已。
剛想再多修煉一會兒,閉月、羞花兩女端著洗漱品進來了。
“春雪人呢?”陳羽一本正經詢問。
兩個小傢伙心有靈犀般,同時哼了聲,便不再理他。
春雪這丫頭真是大嘴巴,估計是把剛才的事情跟閉月、羞花說了,害得陳羽在奇怪的氛圍中好不自在。
還有,她也太不害羞,這種事情都能分享。一點兒也不顧主子的威嚴,所以說教育要無時無刻進行著。
話說回來,做的人都不覺著怎麼樣,她好像也沒理由太過在意。
不由自主摸摸臉皮,陳羽被自己的理論驚到了。
陳家沒有一個人是閒著的,父親在外頭安撫軍頭,籌備物資藥品,母親在照顧傷員,幫忙重建。甚至連冰塊臉這個二品武師也幹起了磚瓦工的活,並且還樂呵呵的。
三個丫頭也沒閒著,換藥包紮,做飯送飯,都是信手拈來。
大翠花用她的面容、事蹟激勵著那些失去家人,身體殘疾的同志們,陳羽特地去聽聽,頗有現代女性的風采,在這種世界真是有些埋沒人才。
為什麼他能這麼悠閒,沒辦法,武士想要突破武師,那得看天看命。
現在死活蹲在別墅裡悶頭修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