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無人阻攔,公輸班一步步的,踏上了城牆。
其實,也不是無人阻攔,而是根本就擋不住,就不他這麼恐怖的能力,憑衢州士兵這些再如同不過的人,誰能頂得住。
就算是有心,也的確是無力,迎上去之後,別的的一句話,也只能是乖乖的讓開,這就是現狀。
就算是咱們的萬大統領在這,恐怕也是無能為力,只能是一步步的看著他走上去,站在城頭之上,別的,什麼也做不了。
況且就算是萬二在這,肯定也不會阻攔,這人的恐怖,別人可能不知道,但他卻是真的切身體會過,傻子才去招惹他,有多遠走多遠才是正確的做法。
他等到他真正的立在了哪裡,也不懂,就只是看著,曾幾何時,咱們的萬大統領也曾經站在這裡,指點江山,激揚文字,糞土當年萬戶侯。
這一切,從來都沒有發生過。
萬二有多的能力,有什麼本事,咱們誰不清楚,說什麼指點江山,談什麼激揚文字,還糞土當年萬戶侯,簡直就是在放屁。
就他心中的那點墨水,怎麼可能會能夠做到這一步。
看著墨子翟,那些士兵個個心中疑惑,不明白這人到底是要做什麼。
廢了這麼大的力氣,真的就只是為了要看看?這樣的話,圖什麼?
對這一切早已經司空見慣計程車兵,自然是不能明白其中的韻味。
入公輸班之眼的,盡是一片蒼茫,是天地間,無數看的見得,看不見的東西在流動。
這一切,都是玄之又玄的東西,到不了一定的地步,自然是看不到。
那些士兵,就到不了這種地步,咱們的萬大統領,也到不了這種地步。
“你真以為能甩的掉我?”
不知是想到了什麼,他只是一笑,因為是隔著頭部的原因,他們自然是看不到公輸班那宛如曇花一現的笑容。
就算是我們,也只能是從他的聲音中有所察覺,根本就不能有幸看到。
其實,一直到今日,我們都不知道這公輸班是長的什麼涅,甚至是男是女都不清楚。
在我們的印象中,能夠成為匠祖,天下聞名的,當然是男的,而且還會是一個白髮蒼蒼,跟墨子翟那樣的人。
但實際上到底是怎麼樣,誰也不清楚,沒有真正的見過,自然一切的說法都只是猜測,是空談,到底如何,無從知曉。
“我就在這裡等你,不信你不來。”
然後,他又說了一句,還真就上勁了,跟咱們的萬大統領槓上了。
好,你不讓我來,不想看到我,那我就偏偏要來,偏偏要讓你看到我。
你要問這是為什麼,那就只能告訴你,不為什麼,做這一切,根本就不需要理由,要是非的要說上一句,那就就只是因為我高興,這個理由,不知道你是不是滿意。
其實,是不是滿意也沒多大的重要,不滿意又能如何,難以又能如何,到鞋子都這麼做了。
就讓公輸班在這衢州城把,讓人人家厲害,特殊的人,就應該特殊對待,沒辦法。
試想一下,要是換個普通人,沒有能力還得要踏上城頭,將會是怎樣的後悔。
衢州留下計程車兵可不是吃素的,肯定會毫不客氣的將長矛捅進他的胸膛,接下來的情況,可想而知。
他的這一生,應該也就這樣了,只能是躺在地上,感受自己靜靜流淌的鮮血,最後再看一眼自己所向往的城牆,就只能是這樣。
至於他的遺願,我想去城頭上看一眼,人都死了,誰還會搭理你,最多也就是找個地方匆匆的掩埋,讓他所事的慘軀靜靜的在地下,與土壤一絲髮酵。
為生他養他的土地增加一分肥力,除了這,別無他法。
要是幸運,等到春暖花開的時候,會有幾個種子在他的身體上悄悄的發芽,等待幾場春雨落下,用盡算什麼力氣,可能會破土而出,這也算是對他生命的延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