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輸婉兒開口說道,那俊俏的眉毛猛地舒展,看著那些墨家機關,眼神中盡是自豪,算是痴迷。
這,是她的心血,本就應該為之自豪,為之驕傲,沒有什麼錯。
她不是看不出來,衢州的這些人,對她是有懷疑,看不上這些東西。
不過,即便是這樣,他也根本就懶得解釋,到底怎麼樣,是好是壞,是優是劣,可是單憑他們的幾句話就可以決定的。
“這些東西,就能夠解決我們的問題?統一荒蕪地?”
李大狗問道,他的質疑之意,十分明顯,根本就懶得掩飾。
“足夠了。”
公輸婉兒也不在意,就只是淡淡的說道。
有時候,事情就是這樣,你給他說的再多,解釋的再怎麼詳細,那些人,該怎麼樣還是怎麼樣,不相信還是不相信。
所以,事實是最有力的證據,最有說服力,當事實擺在眼前的時候,一絲的懷疑自然是不攻自破。
“此事關乎衢州生死存亡,大意不得,還請公輸姑娘明示。”
這時候,趙田郎也拱了拱手,開口問道。
他的行為,雖然看起來溫文爾雅,十分的有禮數,不過,歸根到底,與李大狗並沒有什麼區別。
只不過李大狗說的更加直白,趙田郎則含蓄一些罷了。
但是,相比較而言,有時候,直白一點的,把是那些拐彎抹角的,讓人感覺更加舒服一點,最起碼,沒有沒有那麼多的心眼,不用防範。
“不用。”
誰知道,公輸婉兒直接搖頭拒絕,沒有任何要多說的意思。
“我說了,這些已經足夠。”
她又說道,有些嚴肅。
“你可知道,衢州還有多長時間?”
趙田郎也是有點慪火,說道,語氣中,略微有些冰冷。
他如此,也不是空穴來風,先是李大狗,公然頂撞他,現在又來了這公輸婉兒,他如此禮待,卻不給他一點面子。
這讓他如何能不生氣,心中忍不住嘆息:
萬二啊萬二,這麼要緊的時候,你直接不省人事,這可倒好,真的是成了甩手裝櫃的,什麼事都不管了,真是苦了我了。
以前,有咱們的萬大統領在的時候,雖然很多事情也是趙田郎做主,但跟現在,卻完全不是一個性質。
以前,無論怎麼樣,上邊都有萬二,不管出了什麼事,都有他釘鞋,趙田郎,說到底也是用了萬二的名頭。
現在好了,沒了萬二,他真的是成了衢州的頂樑柱,成了眾矢之的,什麼事都得操心。
由此也可以看出,咱們的萬大統領活的也不容易呀,不過沒有表現出來罷了。
其實,這話要是讓萬二看見,肯定會笑掉大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