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確定要如此的執迷不悟?”
李斯又道。
現在才發現,這傢伙也是嘴碎的很。
人家到底是什麼意思,難道你真的看不出來?
什麼入大秦,正當有什麼誘惑力不成?
還真把你大秦國當成了香饃饃,誰都會願意啃上一口?
“滾。”
公輸婉兒道,毫不客氣。
“好的。”
當然,這句話可不是他李斯說的,就是我感覺特別的應景,就隨便說了一句。
在怎麼說李斯也是大秦國丞相,有頭有臉的人物,怎麼可能做出來這種人。
聽完公輸婉兒的話,李斯面色難看,不過,猶豫了很久,他也沒有再多說什麼。
既然已經是註定的是,他也懶得在費口舌。
其實,從一開始,他就知道,不管他怎麼說,這女子,萬萬不可能為他大秦國所有。
他之所以要這麼做,完全就是想噁心噁心他們,這樣,他心裡也能舒服點。
“枳兒,我們走。”
走當然是要走的,但是,走之前,他可不會把自己的女兒給忘了,於是,李斯開口道。
雖然盛北枳對他這個父親沒什麼感情,但再怎麼說,這也是他的女兒,他唯一的女兒,這個事實,無論什麼時候都不會改變。
她的身上,留著的可是自己的血,這是打斷骨頭連著筋的關係。
誰知道,盛北枳根本就不搭理他,依舊是在自顧自的抱著萬二,也不說話,也沒有動作,就只是抱著,一臉木訥的抱著。
彷彿這就是她最為心愛的東西,不敢防守,生怕一放手就會消失不見。
的確,這也當真是她最心愛的東西。
越是看這種表現,李斯就越是氣不打打一處來,真的是恨不得把這萬二拉起來再狠狠的給他幾巴掌,只有如此,才能解心頭之恨。
他實在是想不通,這萬二,有什麼好的,要模樣沒模樣,要本事把,也就那麼點本事,自己的女兒怎麼就會看上這麼一個貨色。
你說說,再怎麼也是他李斯的女兒,為什麼就沒有繼承一點他的眼光。
自己家的白菜,馬上就要被豬給拱了,你說說,他能不窩火那,換了誰肯定都不能容忍。
其實,還有一點他是沒有弄明白的,這哪裡能說是自己家的白菜被豬給拱了。
完全就是白菜長了腿,故意跑到一個豬的面上,等著人家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