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扶君卿就生氣,這也太不靠譜了,那第一縱橫士還給趙田郎了不少盤纏。
但他師傅就就留下了這麼多東西,連個銀子毛都沒有,還好這些年他學了不少的功夫,行走江路不在話下。
實在過不下去的時候,他就劫富濟貧,這富呢,就是那些為富不仁之輩,這貧,自然指的就是他自己。
在他不懈的努力之下,總算是過的下去,沒被餓死在荒郊野外。
“馬上。”對於扶君卿什麼時候出發的問題,趙田郎開口回答道。
“好。”扶君卿說道,沒有任何異議。
這不僅是趙田郎自己的事情,他扶君卿自然也脫不了干係,兵聖長卿都已經被捲了進去。他怎麼可能置之度外。
“三萬兵馬,全部集結,向那荒山,進軍。”趙田郎又道。
心意已決,即便是前路是大秦國的百萬虎賁師又何妨,我三萬人,照樣拼盡全力,死又何妨。
趙田郎扶君卿兩人,當初領著蔥慶上敗退的五千兵馬來到這子安山,這才過了多久,就已經有了三萬眾,這發展速度,不可謂不快。
不是所有人都像萬二那般能走狗屎運,一下子收十萬眾,這些人,還是他們費盡心血,一個個招募而來。
話完,兩人都不在言語,放眼而望,天廣地闊,時而微風輕撫,吹動一頭長髮。
轉眼幾日匆匆過,山城中,祈黎的大軍充分準備,馬上要開始第二次剿匪行動。
這次,自然是如上次一般,凡是土匪,全部殺光,一個不留。
他們的如此行為,的確是有些過分,土匪也並非全部都是窮兇極惡之輩,不少是被這世道逼得走投無路才上了青芒山。
這般無差點的對待,將人一概視之,確有不妥。
可是竇一行不管那麼多,唯有無窮的殺意,但他不知,這殺意,可能會將他拉入無底深淵。
那些死在他屠刀之下的人的下場,或許就是他的下場,殺人者,人恆殺之。
“啟稟將軍,前方的山寨還是空無一人,交代所有的財務都被全部帶有,一點也沒留下。”馬上,一人俯首,對竇一行說道。
聽了他的話,竇一行原本就有些煩悶的心情更上一層樓,手中的韁繩緊握。
“繼續前進,我還就不信了,這青芒山滿打滿算就這麼大的地方,他們難不成還能插上翅膀飛了?”竇一行說道,語氣中滿是嘲諷之意。
“這次,我必找而殺之,否則,難解我心頭之恨。”接著,他又說了一句。
說完後,繼續策馬前行,行走在這茂密的樹林中。
“將軍,這事詭異,恐怕有詐,還是小心點好。”這時候,那謀士又向前對竇一行說道。
這軍中,他是為數不多的明白人,但是,在周圍滿是糊塗的地方,其實明白不明白又有什麼區別。
眾人皆醉我獨醒,你只會被當成異類,根本無計可施,即使有可平天下的謀劃,無人聽從,無人實施,也只能成為一紙空談,實在悲哀。
“有什麼詭異?”聽了他的話,竇一行回頭看了他一眼,開口說道。
對他的話,竇一行現在根本就不放在心上,當日第一次剿匪之時,他就是說這說那,侃侃而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