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是拿著請帖來的,難不成還能不讓進?”
接著,他又說了一句。
“話雖然是這麼說,但好歹咱們也多準備東西。”
謝玄看著手中僅有的一壺老酒,開口說道。
要說這酒,真的是陳世佳釀,價值千金,那也就罷了,雖然份量不大,但勝在珍貴。
現在呢?哪有什麼佳釀,這分明就是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酒,甚至還有些渾濁,品質自然是不用多說。
謝玄拿著都嫌寒顫。
他們現在好歹也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這事要是傳出去,讓人家怎麼想。
“說的什麼混賬話。”
一聽他這麼說,萬二立刻就不高興了。
“這幾十萬的大軍,天天吃得喝的都不用要錢啊?現在還多送點東西,多大的家底能經得起這樣造騰。”
接著,他又道,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
“說雖然這麼說,但是,這也太……”
欲言又止,他抬了抬手中的那壺酒。
前面的泥封好像是新弄上去的,可能還是他萬二喝了沒喝完,剩下的。
“但是什麼但是,沒但是。”
萬二道。
“走。”
他又說了幾句。
不僅是謝玄,攤上這麼一個大統領,所有人感覺都是面上無光。
但是,也沒什麼辦法,誰讓當初瞎了眼,沒看清這是什麼人,到現在再後悔,晚了。
啪。
把請帖跟酒往桌子上一方,萬二就大模大樣的現在那裡。
“怎麼了?有問題?”
那收禮之人看到這般陣仗,和這僅有的一壺酒,都傻了眼,不知該說什麼好,如此情形,他活了這麼大還是第一次碰到。
萬二忍不住說道,一臉的不高興。
什麼東西,也不知道冷風月怎麼就找了這麼個人,真是少見多怪。
“沒……沒事。”
聽了萬二的話,那人嚇了一大跳,結結巴巴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