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吧,人家根本就不跟叭叭那麼多,君子動口不動手,這句話,在他身上一點都沒用。
一言不合就開戰,以前,他可沒少吃著兵聖長卿的苦頭。
人家都在這如火如荼的廝殺,冒著生命危險,你可倒好,偷偷跑出去喝酒了。
這是人乾的事嗎?
“長卿,你也要阻擋寡人?”
下方,楊廣站起來,盯著兵聖開口說道,語氣異常的冰冷。
“陛下,現在可不是大隋,大隋,永遠不會再回來了。”
兵聖嘆了口氣,開口說道。
“大人,他們兩人,難道也曾是相識不成?”
聽到兩人的對話,紀紹翁問墨子翟道。
這些天下辛秘,他了解的根本就沒辦法跟墨子翟相比,畢竟其可是生在那個時代,當然瞭解。
紀紹翁可就不同了,從他記事開始,就是這亂世,大隋已經陸沉,遍地盡是狼煙。
他也是崛起在哪個時代,得墨子翟相助,入墨家,成守衛,名動天下,入江湖,震懾一個時代。
“這都是宿命。”
墨子翟也是嘆了口氣,說道。
“他們兩人,何止是相識,曾經可是君臣。”
他又道,一語道破。
“那時候,兵聖長卿就已經是威震一方的大將軍,手握幾十萬兵馬,鎮守西北荒涼之地。”
竟然還有這種事,誰能想到,如今得兵聖竟然也曾為大隋暴君效力。
按理說,大隋朝陸沉,大廈傾覆之時,作為大將軍的長卿,那時候可還不是兵聖,理應是與其共存亡。
就算是沒有,最好的一場也是隱姓埋名,碌碌而過此生。
在他卻偏偏不是如此,不但什麼事都沒,而且還成了威震天下的一代兵聖。
反而道而行之,這句話聽著簡單,但真正做起來,遭遇的困難,旁人難以想象。
“當初若不是你,我大隋何何至於走到那一步。”
紀紹翁還沒說話,就聽見楊廣咬牙切齒的說道,心中的恨意,難以言明。
“你錯了,當時,一切都已經成了定局,誰都改變不了。”
兵聖長卿道,不鹹不淡,也不動怒,就是在陳述事實而已。
“那麼今日,你這又是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