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激動什麼?”看著他,萬二疑惑的問道,他實在是想不出,這究竟是什麼人物,竟然能將他嚇成這個模樣。
“沒錯,是他,是他。”王之禮嘀咕說道。
好像在跟自己對話,萬二剛才說的,也不知道他有沒有聽見。
“就他?”萬二指著那一身黑衣之人,說道。
除了一副挺出眾,他實看不出來這人還有什麼特殊的地方,可能是真人不露相。
“公輸班,匠祖公輸班。”王之禮繼續嘀嘀咕咕的道。
“什麼油鹽醬醋的。”萬二不滿的說道。
也不能怪他,從小打到,他一直實在衢州小城之中,溫飽都是問題,哪裡還有心情去關心什麼天下名人大事,就算他有心,也沒那個條件。
還有他不願意當左路先鋒,跟這個也有些關心,他真的是窮怕了,雖然有時候也會想當初的生活也不錯。
但是,如果真的讓他在打回原形,讓他成為原來的萬二,衢州小城中的無賴混混,整天無所事事,遊手好閒,恐怕他還真不一定能受得了。
可以說肯定受不了,這權利,就跟吸大麻沒什麼區別,整天吸可能是沒什麼感覺,但如果那一天斷了,那種難受,嗜心濁骨,根本就難以忍受。
權利,一旦沾染,定然會無法自拔,若真是想要戒掉,除了死,沒有其他的方法。
這也是為什麼天下人都知道這條爭霸路九死一生,還都個個一往無前,前赴後繼的往前衝,那怕身死,也在所不惜。
無他,只因權利太誘人。
萬二,別看他整天無所事事,好像對什麼都不關心,但他,也早已經對權利這東西上了癮。
“難怪,難怪墨家機關之術如此厲害,原來是有他在,不奇怪,不奇怪。”王之禮說著,嘆了一聲,如果這人能在他衢州,肯定也會是一大助力。
“他到底是誰?”聽到這,萬二也有些感興趣,心裡直癢癢,想要弄清楚到底是什麼人,竟然能有如此神通。
“他是這世間工藝最為厲害之人,沒有之一,其他的,根本就無法同他相提並論。”
“墨家機關之術之所以能如此恐怕,全靠這人。”
萬二實在是嚇得不輕,看來他還是狗眼看人低了。
“這一人,足以抵得上千軍萬馬。”王之禮又說道。
越聽越難受,這麼厲害的人,怎麼就不能為他所用。
萬二看著他,眼神越發火熱。
“你想幹什麼?”看他不對勁,王之禮趕緊問道。
“你說,我們能不能請他到咱們衢州做客幾天?”萬二咂了咂嘴說道。
他的歪心思,誰能不明白,說的好聽是做客,其實無非就是貪圖人家的技術,就算人不能為他所用,偷學幾手也還不錯,足以受益終生。
“怎麼請?”他倒要看看,這萬二,到底能想出什麼餿主意。
“怎麼請不行,只要能請過去不就完了。”
“什麼繩子啊,麻袋啊,不都能用?”
“但是,有個事情一定要注意,那就是要客客氣氣的,讓他知道我衢州的熱情好客,我相信,到時候他一定會被我衢州的美麗所打動,說不定還不想走了。”萬二說的,自認為還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