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多久,祈黎的所有士兵全部集合完畢,不多不少,整整五萬人。
五萬人,雖然聽著不是很多,但站到一塊卻是密密麻麻的一大片,著實不少,一個個人頭攢動,手中拿著泛寒光的金戈,鋒利異常。
輕步兵,重步兵,弓弩手,盾牌手,騎兵,個個兵種齊全,這才是正規軍。
祈黎能夠在這荒蕪地成為一方霸主不是沒有理由,就這些軍隊,萬萬不是青芒山的那些烏合之眾能夠比擬。
若是真正的交鋒,除去陰謀詭計和種種謀劃,恐怕就算是十萬青芒眾都不一定是這祈黎五萬人的對手,這就是差別。
竇一行現在最前方,看著下面的兵馬,開口說道:“我們來此,為的就是剿匪,那不過是一幫烏合之眾,從今天開始,十五日之內,將青芒山肅清,還我祈黎一片安寧,能不能做到?”
“能。”
吼聲如雷,眾人高呼,管他到底能不能做到,喊就完事了。
這竇一行也的確是猖狂的沒邊,真當他自己是什麼了不得的人物了,十五日肅清青芒山,簡直笑話。
人生地不熟的,連路恐怕都不認識,更別提天險伏地,而那些青芒山的土匪終日生活在其中,自然是早就已經爛熟於心。
兩相抵消,打仗將就天時地利人和,現在祈黎軍也就頂多也就佔個人和,就仗著自己的兵馬要強攻,下場肯定不會太好。
若是以往的青芒山也就罷了,猝不及防,兵行險招之下,還真有可能被他各個擊破。
但現在,也不看看那裡是什麼人在坐鎮,我們的萬大統領,這麼沒皮沒臉的人物,可什麼事都能做得出來,只有你想不到沒有他做不到。
遠處,去而復返的方齊侯聽到他的話,也是一陣冷笑,甚至心裡對其還有些同情,不知道他會遭受萬二那傢伙什麼非人的折磨,他可是心黑手辣的很。
果然,不出所料,現在萬二他們正聚在一起,不知道在動什麼歪主意。
大堂中,萬二多少有些不自在,坐立不安,因為魯女也在這,並且離他還不遠,更過分的是不是的就看他一眼。
經過昨天一事,他實在是怕了,對這女子,萬萬不敢招惹,以後半夜有人敲門,還得好好掂量掂量能不能來。
“天哥,你怎麼了?”看著萬二的表現,窮方才問道。
聽了他的話,萬二支支吾吾的好久,就是說不出話來,不知怎麼開口。
總不能說看見魯女我害怕?再怎麼說他也是男子漢大丈夫,應天府主,衢州大統領,因為一個小女子害怕,成何體統,還不得被人笑掉大牙。
萬二現在恨不得將這窮方才給掐死,就你眼尖,別人都不問,就你話多,難怪捱打的多數是你,都是自己作的,怨不了別人。
“咱們萬府主這些時日夜操勞,積勞成疾,身體有些不舒服。”王之禮開口解圍說道。
不過他將日夜的夜字刻意咬的特別重,別人不知道怎麼回事,可萬二卻清楚的很。
“真的?”聽了王之禮的話,窮方才趕緊問道。
不僅是他,就連下面的其他人都抬頭看著他,一臉的關心,這可是關鍵時刻,身為府主的二,如何也不能掉鏈子。
萬二很想說,你他麼的才日夜操勞,你他麼的菜積勞成疾,老子身體好的很,吃嘛嘛香,身體倍棒。
但是,也只能想想,在現實面前,不得不低下了他的頭顱,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