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墨家對天下根本就沒什麼興趣,所以兩者也就沒了競爭關係,他們應該不願意招惹才是。
平白給自己樹立這麼強勁的對手,在加上墨家機關之術,要不是有圖謀,肯定就是腦子有問題。
但他們不知,墨家同大秦,如今已經是不死不休。
上空的戰鬥還在繼續,已經是白熱化的狀態,雙方你來我往,短時間應該是分不出身負。
閆義一雙鐵拳,全力之下,每一拳都會帶出音爆,如金鐵轟鳴,他的拳頭,完全就已經不是肉體凡胎,堪比神兵。
刀衛魏廠公,一柄虎頭開山刀,他的開山刀可不僅僅是名字為開山,真的是力可開山,三刀破城牆,可不是說說而已。
槍衛寒不識,一杆銀槍在手,一刺一挑,勢可翻江倒海,一往無前,人槍合一,實在霸道。
箭衛李延年,一把射日弓,每一箭都如同飛火流星,如隕石撞地,三箭齊發,箭箭鎖喉穿心。
而李斯,在如此恐怖的攻擊之下,依舊是不慌不忙,見招拆招,不落風度。
突然,戰圈分開,閆義四人一邊,李斯一邊,遙遙相對。
天地間陷入了平靜,暴風雨來之前的平靜,山雨欲來風滿樓,接下來,可能就是決戰的時刻。
下面已經不僅僅只是萬二幾人,現在這裡嗚嗚泱泱的全都是人。
有方齊侯方毅,有窮天元父子,有張德彪盛北枳窮小花,但更多的,是無關之人。
他們還真是膽子不小,看熱鬧看的連命都不要了,這要是冷不丁的來上一下,那可真是一死一大片,都不帶多喘一口氣的。
“墨家四衛,名不虛傳。”李斯說道。
“大秦國李丞相……”寒不識張口就要回答。
不過還沒等他說完,就被閆義朝頭上一巴掌打斷。
“二哥,你幹什麼?”寒不識捂著頭委屈的說道。
“這都什麼時候了,還他孃的給我瞎客套。”閆義沒好氣得說道,要不是時間不允許,他恨不得再給他幾巴掌。
“那應該怎麼說?”寒不識道。
“你應該說,別他麼的給老子在這惺惺作態,老子看見就噁心,要動手就動手,不動手就滾蛋,省的看見噁心。”閆義給寒不識說了一遍。
“老九,這麼好的機會,七哥就讓給你了。”寒不識道。
“七哥,我看還是你說比較合適。”李延年說道。
他可不上當,又不是傻子,這話說出來,那可真是掉份。
兩人又開始你一句我一句,真是沒事閒的,也不看看這都什麼時候了,還有功夫如此。
這就是絕世高手,一個個的,都不是太正常。
白帝城天下第二石季柯,每天跟一個坡腳老驢度日,嘟嘟囔囔個不停,正常人幹不出來這事。
中原劍鬼秦川心,那也是十分奇葩的存在,再加上他那不靠譜的徒弟匡傲,兩人湊一起,絕了。
所以說,就那些普普通通的正常人,不會有太大的成就,做人啊,你得有特點。
不瘋魔,不成佛,就是這個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