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刀,能不能將他拿下?”萬二開口問道,現在只能依靠他,畢竟方毅是在馬上,若是一心想逃走僅憑兩條腿很難能追的上。
不用回答,王刀一向都是如此,他還是比較喜歡用行動來證明,直接雙腳點地而去。
幾十人中,直取那白袍方毅,任憑他拼命逃竄,還有多人掩護,不過這一切在王刀眼中都是形同虛設,他們眼睜睜的看著其被如老鷹捉小雞一般帶走。
“少主被擒走,我等如何向城主交代呀。”剩下的人中,有人唉聲嘆氣的說道,就這樣回去肯定會被問罪,吃不了兜著走。
“那還能如何?回去送死不成,五十人都不是他們的對手,更何況是現在。”一人冷冷的回答,眾人聽了紛紛點頭,現在的情況的確是如此。
回城的話將這事添油加醋的說上一番,敵我差距實在是太過懸殊,不是不戰,而是沒能力,沒本事,就算山城城主再怎麼氣惱總不能殺了他們。
如果再殺上山去,的確是可以成就忠誠,不過也只有身死的下場,如此一來,留下那虛名又有何用,況且也無濟於事,根本就就不可能救出來少主,反而是白白犧牲了性命。
兩相對比,怎麼選擇自然是人人皆知,就這樣,那方毅被手下所拋棄而去,徹底了成了孤家寡人一個。
“小山賊,今日之事你等定會後悔,我祈黎的數萬大軍壓境之時,爾等必如鼠竄,再無藏身之地。”這方毅還真是有點血性,就算是到了現在依舊不曾有半句求饒,口中還在不斷的叫囂。
他被結結實實的綁在大樹之上,本應該慌亂不堪,他反倒是平靜了下來,說話也不結巴了,小嘴叭叭叭說個不停。
“今日我灑之血,他時爾等必然加倍奉還,如螻蟻般被踐踏,那就是你們的下場。”
“孩兒們,快來殺你爺爺呀,爺爺都快等不及了。”
“我的兒,我的兒,可曾聽到爺爺之言。”
……
從抓住為止,他就一直在這裡叫罵,起初以為不搭理他一會也就自己感覺沒意思了,不過他卻是越罵越起勁,越罵越興奮,看著還挺享受,這成了他一人的林中獨奏,萬二等人被迫成了聽眾。
你真是會自作多情,誰說要殺你了,最後,萬二聽得不耐煩,脫下腳上的襪子,遞給窮方才說道:“去把他的嘴給我堵上,省的聽了煩心,真以為自己是黃鸝鳥不成。”
看著那襪子,窮方才猶豫到底要不要接,這可是個重武器,殺傷力巨大,一個不好自己可能也會被波及。
他也不知道多長時間不曾換洗,脫下來之後滿屋子都是酸臭,燻的人頭皮發麻,兩眼眩暈,呼吸都有些困難,若是待的時間長了,說不定還真會窒息而死。
現在他要把這東西塞到人嘴裡,這也太殘忍了吧,簡直就不是人應該乾的事,想要人的命也不用不著這樣折磨,也太不人道了吧,這味道,想想就刺激,酸爽正宗。
“天哥,要不你還是自己去吧,我恐怕難以勝任。”窮方才臉色難看的說道,這東西他還真不敢接。
“讓你去就去,哪那麼多費話。”說完,萬二把襪子扔了過去,以一個優美的弧度直奔窮方才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