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他的話可把眾人驚了一跳,尤其是窮方才,剛剛這女子還在他的背上,還感受著她的溫熱和呼吸,怎麼可能說死就死了,這讓他有點接受不了。
“不可能,這不可能呀。”窮方才不可置信的說道,不過最終還是敗給了事實,如萬二一般摸過了脈搏之後,情況就是這般,由不得他不信。
“怎麼會這樣,我明明感受她有呼吸的,不應該是這樣的。”他抬頭看著王之禮說道,儘管嘴上說如此,但心中他已經承認了這個事實。
他眼睜睜的看著這女子倒下,之前還要出手擊殺萬二,按理來說絕對不應該是必死之傷,莫非是因為山路顛簸,在自己背上斷了生機。
想到這,他就更不好受了,如果真的是這般,那他可就罪過大了,間接的算是他殺了人,雖然不曾有殺心,卻行了殺生之事,少年人,手上從未沾人血,今日竟然有血生。
不僅是他,萬二又何嘗能夠相信,手上的那抹柔軟還在心中,現在地上的已經是一堆僵肉,眼看紅顏斷了命,英雄怎能不傷情,額,咱們的萬大統領勉強也能算得上是英雄吧。
“你們這是幹什麼,我何時說過她已經故亡?”看到愁眉苦臉的兩人王之禮終於開口說道。
事情怎麼可能這麼簡單,如果僅僅只是這樣,背上來一個死人就讓他王之禮如此失態,那他可真是妄為衢州一將領。
入衢州之時,就是伴隨著腥風血雨,萬二揮刀向大商,與其說是萬二揮動的刀,更不如說是他王之禮,一切都是他在背後謀劃,一步步將那些商人推向深淵。
之後,衢州何曾有過太平,一次次的大戰小戰都有他王之禮的身影,一次次,死的足有萬人,區區一個死人何足掛齒,也用他去驚心?
“王先生,你就別再如此了,我知道你接受不了,不過這人的確已經死了,唉,可惜,可惜可惜。”窮方才道。
這可有意思了,竟然成了他認不清這事實,真是笑話,你以為是何許人,王家之禮,天下之大奇士,墨家鉅子都不得不俯首稱歎的存在。
“是啊,之禮,人死如燈滅,答應我,一定要好好將其安葬,也算是為她做的最後的事情。”這回換了萬二。
這位就更誇張了,別是她沒死,就算她真死了又與你何干,還為其做的最後一件事,你是他爹呀還是他舅呀,非親非故的,憑什麼就你為人做最後的事情,這不是狗拿耗子多管閒事嘛。
越想越氣,他忍不住走過去狠狠的往窮方才頭上拍了兩巴掌,震的手掌發麻,萬二他不敢他,還治不了你這小東西了。
“王先生,你這是幹嘛?”摸著頭,窮方才一臉的委屈,他真的時不清楚自己為何捱打。
“還幹嘛,我這是在幫你。”王之禮語重心長的說道,打了人自己還有理了。
“幫我?幫我什麼?”他又問道。
“我看你腦中有異常,應該是中了某種上古蠱術,若不及時治療,智力會逐漸降低,最終如新生之嬰兒。”王之禮就是王之禮,連胡說八道都一本正經,這本事還真不是一般人能學的來,就如同萬二那不要臉的勁頭一般,屬於個人特色。
“方才我耗費了十年的功力,引雷霆入頭顱,一道驚雷起,萬般皆消散,如今你以無恙。”他接著說道。
“我怎麼感覺你是在騙我,你倒是給我說說,那是個什麼蠱?”窮方才說道,你還倒是沒傻到家,還能發現他是在騙你。
“此蠱名叫萬元歸二蠱,你此刻腦中是不是有些昏沉,這就是留下的後遺症,不過不用擔心,睡上一覺,明日自會無恙。”王之禮依舊是滿嘴胡言,雖然眾人都不信,不過看他一臉認真的神態有些打嘀咕,難不成還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