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不用想這麼多啦。既然已經來到了這裡,你還是好好訓練吧。達不到訓練要求,你是不可能被放出去的!”水在川輕聲勸說道。“現在還好,這裡的人比較少。你不趁著這個機會,多獲取獵物。到後來,你可能就會被活活的餓死!”
“你這話什麼意思?”安多緊張了起來。
“意思就是,時間到了。來這裡獵取目標的人,就會多起來。我們就再也沒有這樣,躺著就能獵取經驗點的機會了!”
“你可不可以說得更清楚些?”安多的腦子裡,已經是一片茫然。他明明是走在步戰兵學院的校園裡。他是來赫菲斯空戰指揮學院來學習的,不是到什麼擬真訓練場裡找經驗點的。可是現在看來,事情沒有這麼簡單。至少那個女教官沒有那麼簡單啊!
“說得更清楚些?你不知道自己到了哪兒嗎?”水在川好奇地看著安多問道。
“到了哪裡?我在步戰兵學院的校園走著走著,就莫名其妙地到了這裡啊!”安多有些委屈地說道。
“你也是步戰兵學院的?”安多看到,在說出自己的情況後。水在川明顯露出戒備的神情。他甚至還小心地向後退了兩步。雖然沒有去拿地面的菲爾多九式,可是他的右手,已經摸到了自己的腰上。那個地方,安多看到了一個,和他身上那套亂糟糟的衣服,同樣顏色的槍套。看大小,應該是近戰防身用的短距手槍。他就這樣,一邊看著安多問話,一邊手按在槍套之上。
“你是幾隊的?”他的手慢慢彈開了槍套的閉合鎖,小心翼翼地問道。
“什麼幾隊的?”安多也讓他這些動作,搞得緊張了起來。
“別裝糊塗啊!老實說,看在咱們第一次碰面的份上,我說不定會放你走。”槍終於還是被水在川摸到了手中。他慢慢從槍套中,把槍取出。槍口雖然還指著地面,可是看他那一臉凝重的表情。顯然時時刻刻都在提防著安多。
“我真不知道我是幾隊的。我自打到了這個赫菲斯空戰指揮學院,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來這裡幹嘛的。這都已經是第幾天了,除了跟著一個女教官幹活。我什麼都不知道!”安多很是喪氣地回答道。
“你一直跟著一個女教官幹活?那個女人叫什麼?”
“叫什麼我不知道……,別別!你別真拿槍指著我呀!我真不記得她叫什麼了,不過我知道她姓椰!”
“姓椰?是一個高高瘦瘦的女人嗎?”水在川繼續追問道。
“確實挺瘦的,身高嗎?應該比我低一點點吧。”安多認真地回道。
“噢,那就沒錯了。”水在川的臉上露出恍然的表情,順手也把手槍塞進了槍套中。“我就說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裡嘛!這明明是我們的地盤!”水在川又回到安多的身邊,晃晃悠悠地坐了下來。
“那個女人真的什麼也沒有告訴你嗎?”水在川有點神秘地向安多問道。
“哪個女人?”“裝是吧?當然是那個姓椰的女人啦!她不是你的教官嘛?她就一點也沒有向你透露什麼?”
安多看著重新坐下來的水在川,明顯比剛剛對自己親密了。這種微小的變化,本來安多怕是看不出來的。只是離開了天獄走廊的這些日子裡,他經歷的事情太複雜了。讓他本來有點大大咧咧的性子,也發生了很多變化。
“不用那麼小心!”水在川似乎發現了安多的猶豫,輕聲勸說道。“我也是她那個小組的,除了你我,衛介這次應該也會來的。按照通行的慣例,應該還有三個人加入這個小組。”
安多全然聽不明白,坐在自己對面的那個傢伙在說什麼。自己難道不是在一個擬真訓練場嗎?什麼小組,什麼通行的慣例,這些事情跟自己來這裡訓練又有什麼關係呢?
“你是第一次來,按說教官應該向你透露點訊息的呀。”看到安多不說話,水在川有點急躁地揉起了自己的頭。似乎他也有許多事情沒有搞清楚。“不過真不知道你也不用想太多了。這樣的訓練,我們已經練過幾次了。只要你能完成訓練任務,就不會有什麼難為你的事情。不過任務倒也不是很容易就能完成的。咱們現在就得祈禱,配給咱們小組的人,別太坑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