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衛長天進屋之前就已被銀玉聖狐施法弄得昏迷過去,後來雖然醒過,但卻已吃下了白少衣女的“合歡丸”,腦中只有**之思,與衛長天一度歡娛之後,這才回復了記憶。女人家最是心思,她感到下體不適,床上又有點點落紅,而自己和衛長天都光著身子,哪還能不明白兩人間發生了何事?一時間驚惶失措,竟不知該如何是好。
衛長天長嘆了口氣,道:“楊大姐,原來那一老一少兩個鳥人都是妖精變的!他們請我去吃飯,結果我吃了沒幾口就昏倒過去,什麼也不知道了。後來糊裡胡塗的不知怎麼回事就睡到了這床上,還與大姐你糊裡胡塗的……睡了覺……他媽的,咱們上大當了!唉,剛才要不是有兩個白衣女子突然現身來救,咱們已經被那兩個妖精害死了……”
楊雪櫻失身之餘,哪還有心思去理會他說的話?只是俯首俺面,嚶嚶而泣。
衛長天恐她不信,指了指地上銀玉聖狐的原形,道:“你瞧,這就是那個狐兒姑娘。狐兒……狐兒……我呸!奶裡個巴子的,原來是個狐狸精!我剛才差點沒被她給害死!”想起剛才銀玉聖狐施展妖法,欲吸自己元陽,兀自心有餘悸。
楊雪櫻雖然是個練武之人,但女子天生膽小,見到地上的頭顱屍身,唬得身子一顫,不由自主地向衛長天靠了靠。
衛長天心中大樂,趁勢將她摟入懷中,替她抹了抹眼角淚珠,道:“不要怕,不要怕!有我在呢。”見楊雪櫻並不拒抗,更是竊喜不已,嘆道:“楊大姐……唉!咱們是無心插柳柳成陰,現在生米已經煮成了熟飯,你說該怎麼辦?你要是心裡氣我恨我,乾脆一拳把我打死算了!”
楊雪櫻抬頭看了看他,淚眼婆娑,緩緩將身子靠入他懷中,過了半晌,這才低聲說道:“打你有什麼用?這又不是你的錯……”頓了頓,又道:“咱們有了這種事情,以後……以後就要在一起了。你……你可不要負我……”
衛長天胸膛拍得“嘭嘭”響,大聲道:“什麼話!我衛長天對老婆比對自己老子都好?我負你……我就是烏龜王八蛋!”
楊雪櫻輕嘆出聲,道:“你這人有些貧嘴,我擔心有一天你以後會討厭我的,對我不理不睬了……”
衛長天高舉左臂,道:“那我現在就向天發誓:我衛長天若是負了楊大姐……咦對了,楊大姐,你今年多大?”
衛長天“嘿”的一聲,道:“咱們兩個大小也差不多。我「楊大姐」、「楊大姐」的叫你,叫得挺彆扭……你名字叫楊雪櫻,我還是叫你小櫻罷。”頓了頓,肅聲道:“老天爺在上,土地公在下,我衛長天在此發誓:我若負了小櫻,定遭天打雷劈、亂箭穿心、五馬分屍……”
楊雪櫻皺眉道:“你幹嘛要說這些不吉利的話來?我信你就是了。”
衛長天正色道:“我這誓還沒發完呢……你成了我老婆後,咱們就有福同享,有難同當,不管何年何月何日生,一定要同年同月同日死。從今以後譽辱不分,不分你我,你的就是我的,我的就是我的……”
他想起什麼便說什麼,如同連珠炮一般,兼之吐字不清,非但楊雪櫻沒能聽清楚,就連自己也是出口即忘。
楊雪櫻待得他說完了,忍不住露出一絲笑意,道:“你從哪裡學來的這些話!亂七八糟的,虧你記得住!”
衛長天微微自得,道:“你相公我自小聰明絕頂,並世無雙,算命的先生都說是個狀元之才!”
楊雪櫻道:“那你為什麼不去考狀元?”
衛長天道:“我對狀元郎可沒什麼興趣。做了狀元郎、當了官,便會整日被一大幫子人前呼後擁的圍著,煩都會煩死!倒不如清閒著的好……他媽的,跟一幫子朋友吃喝嫖……咳咳……吃喝玩賭?那多痛快!再不然也可以在家裡陪陪老婆你……”
楊雪櫻粉面微紅,輕輕啐了一口,低聲嗔道:“誰是你老婆?胡說八道!”
衛長天見她一副嬌羞難抑的模樣,心內樂翻了天,大聲道:“你不願意做我老婆是不是?罷了罷了!我走了!”拿開了楊雪櫻的雙臂,腰際一拱,下了木床。
楊雪櫻急道:“啊,不要走!”
衛長天回過身來,道:“強扭的瓜不甜。你既不願意,我也不會強求。咱們就當沒見過、沒認識過,各走各的路。”
楊雪櫻從未看過男子身體,自己的身子也從未在外人面前露過,此刻見衛長天與自己裸體相對,不由大窘,將衣衫往身上拉了拉,漲紅著臉道:“咱們既有了……有了夫妻之實,我就是你的人了,不嫁給你,還去嫁給誰?我……我這輩子是跟定你了。”
衛長天聽她如此說,心道:“「女人只要跟男人那個了,就會對他死心踏地的好」……哈,那白兔子說的就是有理!看小美兒羞羞答答的,那是非我不嫁了!」“嘻嘻”一笑,道:“好老婆,那你叫聲「相公」來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