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將來會有別的事情,但是現在此時此刻就這一件事情。”血族之主盯著龍一星的眼睛說道。
“如果就這一件事情的話,我現在就可以抽身離開,那我現在要不要說一聲告辭呢。”龍一星看著血族之主的眼睛說道。
血族之主往下走了兩步,他看著龍一星點了點頭說道:“可以,你現在就可以說聲告辭離開,這裡已經沒有什麼事情。”
當血族之主說完的時候,龍一星就立刻轉身離開了,沒有一絲的停留。
血族之主看著龍一星離開的背影看了好久,然後久久無言。灰袍人在這個時候出現了,他看著血族之主說道:“主上是不是感到很頭疼。”
血族之主轉過身看著灰袍人說道:“你說呢,我怎麼遇到這樣一個楞頭青。”
“世家子弟嬌生慣養,從未彎過腰,又怎麼會懂得這一套呢?不過這樣的人也是純粹的,他們並不懂得太多東西,正好有時候可以為我們所用。”灰袍人這樣說的。
“這只不過是你這樣想的,你如果這樣想未免太簡單了,我覺得這樣人這樣的人的存在對我們來說不是什麼好訊息。”血族之主開口說道:“你以為這樣的年輕人就是什麼都不懂好利用嗎?錯了這樣的人這也不好弄。”
“再如何我們也可以控制好他們,我相信主上會知道應該怎麼做的。”灰袍人說的。
“我當然知道。”血族之主嘆了口氣說道:“我必須得知道這是我必須做的,雖然有時候感到很煩,但是還是要做。”
“主上請你放心,整個血族跟您同在,必將一往無前。”灰袍人盯著主上說道。
血族之主只能笑了笑,他也只能微笑,他作為血族之主註定就是孤獨的,註定要一個人走很長一段路,註定要一個人做決定。
這些誰都替代不了他,他只能獨行,他看著灰袍人,他想了想,血族的其他人這些人能夠幫他們,這些人可以幫她,但是又能幫到什麼地步呢,最後如果錯了一步,老天要懲罰的也是他一人,血族後代也會記恨他一人。
“好了,不要說這些了,現在說一下袁星兒的事情,我現在已經並沒有多大的決心要處罰他了,現在我們面臨的壓力很大。”血族之主,看著灰袍人說道。
灰袍人抬起頭說道:“主上,我覺得這個人不能放,她陰謀刺殺血族之主,這可是逆天大罪,如果連這個都可以饒恕,那麼我們的新治往何去何從呢?”
血族之主沉默了,灰袍人說的不無道理。
血族的新治必須要堅持,如果連新治都要放棄,那麼血族之主一切的心血都枉費了血族之重負,可能為了一個女人而放棄新治,在他的心裡血族的新治大於一切。
“血族的新治大於一切,這個一點也不錯,但是這個女人又不能懲罰得太過火,現在龍一星出面,關西柳燒香閣閣主,又在搞鬼,我們也是不得已而為之啊。”血族之主轉頭看著灰袍人說道:“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嗎?”
灰袍人點了點頭說道:“我當然明白您的意思,只不過我還是覺得不妥誅殺,您,覺得究竟是血族的新治重要還是這些人所謂的威脅重要。”
“血族的新治不能丟,這些人也不能得罪,我可以想到一個好辦法。”血族之主看著灰袍人說道。
灰袍人看著血族這種詢問道:“不知道主上想到了什麼好辦法?”
“就算是新治也有一條規定,我手上有三條人命的特赦令,這個你應該知道吧。”血族之主說完,灰袍人一臉震驚。
“特赦令,特赦令可是在萬不得已的時候才能用的,難道你現在就要用特赦令?為了一個袁星兒。”血族之主拱手埋頭說道:“硃砂你也要三思啊,這樣的事情不能輕易的下決定。”
“你說不能輕易的下決定,可是註定就是要這樣的,這件事情還能如何處理呢?你告訴我如何維護血族的新治,如何又要免了袁星兒的死罪,你說你告訴我應該怎麼做?”血族之主向灰袍人質問。
灰袍人抬起頭道:“難道一定要滅了袁星兒的實在嗎?他犯了錯一定要付出代價,他必須死。”
血族之主的臉色變了,他變得冷峻起來,他看著灰袍人說道:“你抬起頭來看著我說話。”
灰袍人聽了血族之主的話,緩緩的抬起了頭。
“你說袁星兒必須死是嗎?”血族之主問道。
灰袍人察覺到了血族之主的不對,他知道血族知道現在生氣了,但是他還是沒有改變自己想法的意思,他開口說道:“是的,我覺得袁星兒必須是按照血族的規矩,按照血族的新治。”
“可是我覺得袁星兒能活。”血族之主說道。
灰袍人抬起來操她,看著現在這種現在的他正在揣摩血族之主跟他說的話的含義,這個時候猜錯了就萬劫不復。
“你不用揣摩我的心思,你想說什麼就可以說什麼,血族的新治已經定了,我不會找你的麻煩的,我想讓你死也得名正言順的讓你死。”血族之主開口說:“好了,你現在想說什麼都可以說。”
“說下想說的是還是以前的話,袁星兒不能活,為了血族的新治。”灰袍人咬著牙說道。
“我想告訴你,就是想要保族血族的新治就必須保住血族,想想抱著血族就不能無視燒香閣閣主和關西柳還有龍一星,你不應該不明白這些道理,你既然明白,為什麼要裝糊塗呢?”血族之主,看著灰袍人說道:“你告訴我你為什麼要裝糊塗,你應該明白這些道理的,難不成你的心已經不向著血族了嗎?”
灰袍人有些惶恐,他抬起頭說道:“主上,我的心思,難道你不知道嗎?我怎麼會背叛血族呢?我只是覺得血族的新治來之不易,不應該輕易的被破壞,更不應該被一個女人破壞。”
灰袍人說完就撲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