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血衣的老人怒氣衝衝地喊著,使勁拉,想把雲天恆的脖子摔斷。
然而,不管他有多強壯,雲天恆的脖子什麼也不是,就像一個堅不可摧的擎天柱一樣站在那裡,不可動搖。
“怎麼會這樣?”
“為什麼你的身體這麼硬?”
那個穿血衣的老人看著那個穿白衣服的年輕人,顯得既震驚又震驚。
他的手掌能清楚地感覺到對方的脖子有多硬,不管他有多硬,也不能捏對方的脖子。
“本尊說過,你這個小國王,敢在本尊面前狂野。你對生與死一無所知!”
雲天眼不停的冷,冷冷的看著眼前這個穿著血衣的老人,冷冷的聲音。
“怎麼可能?”
“這孩子真的是個至高無上的人嗎?”
那個穿血衣的老人此刻心情不好。
“不,這是不可能的。在東部大陸沒有霸權。這個男孩永遠不會是至高無上的!”
那個血淋淋的老人猛烈地搖了搖頭,從不相信這種可能性。
看著老人的堅決不相信,雲天恆什麼也沒說。他伸出手來,直接捏了捏老人的脖子。
“不”
在穿血衣的老人驚恐的目光下,他輕輕地捏了捏穿血衣的老人,並直接把他的脖子吹了起來。
血衣老人的頭和身體被分開了,於是一個堅強的國王把雲天橫捏死了。在血衣之民中,最強壯的血衣長老被一撮擠死了。
在這一幕下面的那個滿身血跡的人改變了他的臉,他的臉上充滿了恐懼。
他們從來沒有想到,他們這個群體中最強壯的老人會如此容易受到白衣青年的傷害。
“怎麼會這樣?”
“那孩子真的是個至高無上的人嗎?”
此前,雲天恆與身穿血衣的老人的對話也被下面的人聽到,現在他的臉令人難以置信。
“怎麼可能?”
“東方大陸沒有霸權,這不是真的嗎?這個男孩怎麼可能是霸主呢?這絕對不是真的!”
許多人被迫平靜自己波動的心,搖著頭,堅定地不相信雲天橫會是一個至高無上的人,一定要虛張聲勢,至多隻是一個強大的國王。
“輪到你了。你以前似乎和平得很開心,不是嗎?”
雲天恆捏了一下國王修理的那個穿血衣的人,冷冷的眼睛,冷冷的聲音看著下面那些穿血衣的人。
冷冷的聲音在血腥的人們的耳朵裡迴響,使他們的心劇烈地顫抖,在他們身後冒著冷汗。
“我的和平人犯和平戮得很好,你能感覺到被折磨的感覺!”
在烏雲和天空的黑暗中,有一道冷光,整個人就像一個可怕的死亡之神,把所有穿著血衣的人都鎖在下面,使他們不敢動。
“哇~”
雲天恆微微抬起右手,沒有拿出一把利劍。他全身佈滿了無數兇猛的劍。
無數的劍凝聚成一把劍,變成無數的劍,朝著下面血淋淋的一群人開槍。
雲天恆故意將這些劍氣濃縮成手指大小,穿透了下面那些血淋淋的人的全身,但沒有給他們致命的一擊,給他們留了一口氣,讓他們感受到穿透全身骨頭的疼痛。
“啊啊啊啊!”
無數的劍和芒穿過身體,強烈的疼痛讓那些滿身鮮血的人瘋狂的咆哮和嚎叫。
“我們不能堅持下去嗎?更痛苦的事情還在前面!”
雲天眼不停的冷,沒有一絲憐憫,冷笑,右手指頭微微動了一下。
我看見無數的劍和芒又飛了出來,掃遍了血淋淋的人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