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石溪送走兩人,心中也是嘆息。閃舞
“我是普通人這等事還是越少人知道越好,否則世家還不知道該怎麼反應”
稍微休息了下,他離開書房,前往藥房取金香膏。
剛進藥房,便看到師兄的兩個徒弟兩人,正在藥房外聊著什麼。
白石溪微微點頭。
“你們也來取藥啊”
“是,是來為師傅取大還藥劑。”一人低聲回答。
“大還藥劑”白石溪一愣,這是用來治療極其嚴重內傷的丹藥,夏重身體雖然不行,但也沒和人打鬥,怎麼會突然要用這種丹藥。
他忽然想起了剛才見到的唐七千,心中有了才次額。
“好了你們去吧。”他揮揮手,大步走進藥房。
兩人在身後吐吐舌頭,趕緊小跑著離開了。
進了藥房,拿了金創藥,白石溪又吩咐藥師取了一些助益修習內氣的丹藥,他馬上便接到虛文的派人傳信,關於法祭的準備已經差不多,名單也已經送到了。
白石溪直接下令召開軍團小會,在會上安排配合事宜,然後直接讓向無懼把名單給劉府送去。
之後他便回房修習寶瓶氣。
只是不到兩個時辰,向無懼的一個下屬軍人便急匆匆的趕回來,傳來了向無懼身死的訊息。
“死了”
白石溪聽到門外的傳信,頓時雙目一睜,身上內氣陡然外洩了一絲,燒得身邊的床榻紗幔噗哧幾聲迅速焦黃起來。
“到底怎麼回事”他面色陰沉道,向無懼雖然膽小怕事,但一直以來為他辦事也勤勤懇懇,白石溪也多撿一些輕鬆好乾的事給他,這趟只是去送個信,怎麼就突然死了
他如今掌權紅杉軍不久,向無懼是他的親信,行走在外,代表的是他的臉面,突然無名無故死了,這就是在打他的臉。
“回軍長前去處理的段議員,說是無法決斷,還請您親至”門外傳訊的軍人朗聲道。
白石溪陰著臉起身,換了衣服開啟門。
“來人準備馬匹。叫陳議員段議員一起隨我前往。”
“是”
外面守備的軍人連忙去通知兩位議員,這兩人是白石溪最近才在軍中選出的八品高手。一人擅長天女散花暗器,另一人擅長雙錘,都是年紀不太大,敢衝敢闖的高手。
帶上兩把大砍刀,穿上一身才訂好的鐵甲,白石溪翻身上馬,帶著兩大議員,十數名軍長親衛,直奔博羅城。
一路毫不停留,直奔劉府。
城內街上空空蕩蕩,人數比起曾經少了很多。早已不復當初繁華之景。
等到了劉府時,府邸門前已經聚集了一眾軍人,將整個劉府團團圍住。
作為地頭蛇,紅杉軍在整個博羅城的勢力人手,自然不是劉府能比的。
不遠處還有軍中擔任職務的城衛軍將領帶隊前來。雖然不是聯邦軍,但城衛軍作為守備城門的軍隊,實力也非同小可,軍弩什麼的殺器也有,博羅城畢竟是大城。
傍晚時分,劉府被大批人手圍得水洩不通。
段議員站在門前,手持一對判官筆,面色難看,見到白石溪趕到,他連忙上前見禮,面色也是一振。
“軍長之前無懼老弟便是進去報信沒多久,便傳出慘叫,我等趕到後想衝進去,反被阻攔。”
“哦”白石溪抬眼朝著劉府大門看去。
大門微開,露出一條縫隙,門後正站著一名彎腰駝背的獨眼老人。
這老人面對外面大陣仗,也是面色不驚,依舊站在門前眼睛也不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