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想多,軍校子弟極少,分散到整個聯邦,就更少了,我們十幾年能遇到一個,也算是運氣。閃舞”夏重微笑道。
“這麼稀少?”白石溪一愣。他連續遇到好幾次,便以為軍校無處不在了。
“很少。”夏重笑道,“就拿我們南域做主的藍家來說,他們整個軍校直系,也才十幾人。而且大部分都到處遊歷,居無定所。甚至隱藏身份遊戲人間。偌大的北地,雄城上百座,人口千萬,哪裡那麼容易遇到。”
白石溪有些明瞭了。
“軍校高高在上,但人數稀少,所以真正統管一切的,還是聯邦和我們勢力。”夏重繼續道。“所以實際上,我們紅杉軍的管轄範圍,是很大的,博羅城,周邊,還有其餘幾座大城,十多座小城,都是我們管轄範疇。平日裡我們也有不少人外駐在那些城中。定時的會送回情報和財物。實際上因為路途較遠,每座城裡都單設了分部,也就相當於單獨的一個小紅杉軍會,大部分時間這些團體都是獨立的。”
“那師兄的意思是?”白石溪不明白夏重給他說這些是什麼意思。
“說這麼多,其實還是因為師兄我身體每況愈下,很多事情或許需要師弟出手,多多幫襯。”夏重緩緩伸手,從懷裡取出一塊精緻的鐵灰色布卷,遞給白石溪。35xs
“這就是炎機心法,從第一到第七層都有。需要配合鮮羽藥劑一起修行。威能無窮。師弟拿回去務必好生儲存,不可外洩。”夏重鄭重道。
白石溪眼睛一亮,連忙雙手接過布帛,輕輕展開一點,上邊細如蚊蚋的小字密密麻麻的頓時映入眼簾。
“不過師兄,為何我鏡暇門人數一直這麼少,廣招門徒不是更好?”白石溪忽然詢問道。
“不是我們不想,而是內功心法太過珍貴,曾經出現過一次門中叛亂,差點心法外洩。而且我們的炎機心法,需要特製的藥劑配合服用修習,否則會陽火過旺,傷損壽數,身體虧空。而鮮羽藥劑造價太貴”說到這裡,夏重的意思已經表達很清楚了。
這玩意重點是鮮羽藥劑,這藥劑太貴了,人多了養不起。
白石溪頓時明白。看著夏重又從懷裡取出一個赤紅小瓶,交給自己。
“這裡面是一個月的鮮羽藥劑量,師弟自行服用即可。走吧,師兄先教你炎機心法的第一層入門。”夏重又咳嗽了幾聲,溫言道。
“麻煩師兄了。”白石溪抱拳道。
“以後多給我鏡暇門爭光便可,我們附近的主要勢力就是霧雨門和厲虎軍,瀟雅府。前兩者和我們在爭奪虎賁城那邊的貿易廣場,瀟雅府則是和我們有醫藥供貨衝突,幾個重要的藥草生產基地和種植山林,都有過不少爭端。閃舞雖然我們紅杉軍是南域第一勢力,但其餘勢力也不是善茬兒。”夏重解釋道。“師弟身為外務官,恐怕很快會有各式各樣的麻煩送上來,你管理的博羅城可不是什麼善地。”
白石溪瞭然。
從紅杉島出來,白石溪心頭也感覺有些意外之喜,想不到這麼容易就拿到了比周易養生功還要強悍的炎機心法,而且還有藥劑。
雖然頭上多了個鏡暇門門徒的名頭,師兄還是當代的鏡暇門主。不過這些對他來說都無所謂,影響不大。
反倒是真的慢慢積累軍團貢獻,然後等到能換取炎機心法這一類級別的功法時,不知道還要多久才行。
甚至炎機心法這等級別的功法,根本不可能拿出來擺在密藏室。
下了碼頭,天色已黑,白石溪召來一輛汽車,身後跟著薛四和向無懼兩人,還有幾名手下人員,便打算回博羅城。
“白外務官,看起來意氣風發啊,事情沒辦成,倒是好處應該拿到不少吧?”正這時,一個陰陽怪氣的女子聲音從碼頭邊傳來。
白石溪抬眼望去,幾個強壯大漢簇擁著一名面頰狹長的陰柔女子走過來。
這女子身穿紅衣,臉型明明是標準的瓜子臉,但因為兩頰深陷,給人一種不健康的陰狠之意。因此就算身材凹凸有致,也絲毫讓人起不了什麼慾望。
“你是誰?為何擋住我去路?”白石溪皺了皺眉。
“在下司馬淑。”紅衣女子冷淡道,“可是在家叔那裡聽過多次白外務的大名了。”
“司馬淑?司馬如意的侄女?”白石溪隨口問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