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兩人都有些擔心,任泉的性格,把學院考試看得比什麼都重,怎麼會突然變杳無音訊了?
博羅城航行街的一個理髮店裡,兩人很快找到了任泉的表弟,任重。35xs他是這家理髮店的老闆,年紀輕輕便自己主持生意了。
“任泉表哥?沒有啊,若是要回家,他平時都會來問我,要我幫他搬東西帶回去,書啊,衣服箱子啊什麼的。說起來我也好幾天沒見他了,之前表哥不是和宋大哥你們去聚會了麼?”任泉表弟任重疑惑道。
唐山一聽,面色越發擔心起來,他看了看白石溪,和其交換了個眼色。
“是啊,之前確實和我們一起聚會了,只是我們這兩日沒見他人,便來問問。”
“哦說起來,表哥前天晚上半夜,還來了我這裡一趟,要我拿了幾個上好的指甲油和洗髮水。”任重笑了起來,“我看,十有**是春心動了!嘿嘿,指甲油和洗髮水拿的還都是年輕女孩式樣,嘖嘖嘖”
“前天晚上?幾時?”白石溪忽然出聲問,面色變得有些古怪。
“大約,夜裡十一點時吧反正很晚了,我都睡了,被表哥敲醒,非要我下來拿東西給他,唉,因為太晚被吵醒,現在還印象深刻。”陳宏摸摸下巴道。“說起來,那麼晚拿指甲油和洗髮水嘖嘖”他臉上露出男人都懂的笑容。
唐山有些愕然,眉頭緊鎖,沒想通怎麼回事。
但白石溪卻是心頭有些猜測了,心情沉重起來。
唐山看了看白石溪表情,便知道他有了猜測,連忙和陳宏告辭。
出了理髮店,他拉著白石溪便走進街邊的一個角落裡。
“石溪,你來說說,是不是想到什麼線索了!任泉連自家表弟也不說,又是前天晚上出去的。可前天夜裡他不是還和我們一起去畫船喝酒嗎??”他表情嚴肅。
白石溪認真盯著唐山。“振國,其實,那天夜裡,我們離開後,我也回去過那畫船一趟。”
唐山一愣:“石溪你回去作甚?都那麼晚了,畫船估計也打烊了吧?”
“是打烊了。”白石溪肅然道。“只是我去是因為錢包忘在會所了,便回去找。沒想到”
“沒想到什麼??”唐山表情也跟著肅然起來,被白石溪所言中言語中的氣氛影響。
“沒想到,那會所中,一個人也沒有,到處掛滿了紅綠燈。”白石溪眯起眼,繼續道。閃舞“我很快進了我們之前待的房間,裡面還多掛了兩個大燈,但還是一個人也沒有,就連清潔打掃的人也看不到。後來,我找到錢包,便趕緊跑出來了。”
“一個人也沒有難道說”忽然唐山似乎想到了什麼。“難道說,任泉是為了給畫船的女孩送指甲油和洗髮水,才專門半夜跑去找表弟?可既然你也回去了,怎麼”
“極有可能!”白石溪也想到了,“別猜了,我們直接去畫船問問吧。”
唐山聞言,點點頭。
兩人二話不說,再度攔了計程車,直奔萬花大廈,此時天色漸晚,正好是夜晚遊玩喝花酒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