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白石溪說出自己的推測時,其餘兩人不約而同的想到了叛逆者。35xs
三人不由對視一眼,眼裡閃過一絲顧慮,他們變節者的身份應該已經暴露了。
接下來,王局掌控大局,安排警員們處理現場。
而白石溪則陪著蔡英文重新去醫院。
蔡英文的傷口還要最後處理一下,而現在三人的身份已經暴露,白石溪不放心他一人去醫院,所以選擇了陪同,畢竟三人已經是一根繩子上的螞蚱了。
二人上了一輛警車,白石溪親自當司機,開著車去往了醫院。
“死的這兩個女警員,你覺得她們會不會是變節者?”白石溪忽然問道。
“我也不清楚。”蔡英文回答道。
“嗯?”白石溪眉頭皺了皺,“你身為引導者,難道沒有特別的方法去辨別變節者?”
“你別以為引導者就是什麼好身份,除了知道主線任務外,並沒有什麼特別的優勢。”蔡英文道。
“那憑你的感覺,她們會是變節者嗎?”蘇白問道。
“很可能,畢竟這兩名女警員的死根本不在遊戲劇情之內。”
“你之前說一個小隊一般有五人,那麼現在基本上可以認定變節者只剩三人了。”
“怎麼了?”蔡英文猛然一驚,他有點不願意往那個方向去思考。
“現在的局勢很明朗,也對我們很不利。”白石溪直言不諱的說道:“因為你引導者的懈怠,導致我們變節者失去了兩個成員,而叛逆者可能還是完整的五人。從遊戲開始時的兩方勢均力敵,變成我們變節者成為弱勢的一方了。”
“呵呵,合著你準備追究我的責任了?”
白石溪搖了搖頭,將車停下。“我分得輕重緩急,敵人就在眼前,我怎麼會做出內訌的事呢!”
不知何時,他們的車開到了一座小橋上,而小橋的對面此時停了一輛麵包車,麵包車前站著兩個身穿警服的雄性兔人。
“…………”蔡英文一時語塞,果然,白石溪的話很有道理。
白石溪這時候默默地掏出了槍,同時,他也看見蔡英文已經把槍拿了出來,足以可見蔡英文的反應能力不比自己慢。
就在這時,前面的麵包車忽然開啟了大燈,白石溪的車子裡剎那間釋被白光充滿,刺眼耀目!
白石溪只感覺自己的眼睛瞬間“失明”,但是危機意識地操控下,還是直接右手開啟了車門,整個人翻出了車子,緊接著快速向一側奔跑,摔倒了好幾次後,視線終於慢慢恢復了過來。
另一邊,蔡英文也是很快地下了車,他和白石溪的距離也就十幾米。35xs
這時候,兩個警員已經走到警車前方。
“喲呵,這還沒有開戰,變節者們都成傷員了。”一個警員笑了笑。
這兩個警員,白石溪見過,第一天夜裡,在警局宿舍門口,這兩個人就是那五個警員裡的成員!
蔡英文局擦了擦嘴,站了起來;
另一邊,白石溪拍了拍自己的袖子,也站了起來。
“喲呵,臨危不懼啊,很好,很好啊。”一個警員笑道,隨即,他的面板開始了硬化,緊接著,整個人的面板上像是忽然裹上了一層岩石一樣,變得笨拙了一些,但是那種剛硬的感覺,很是明顯。
另一個警員也是微笑著攤開手,一道火光自他掌心之中醞釀而出,忽明忽滅,帶著一種幽幽的寒光。
“放棄抵抗吧,你們已經受傷,和我們不在一個層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