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石溪就這麼站著看著門口,很快,一個雄性兔人走了進來。
不過,這個雄性兔人卻不像是白石溪所認為的是這一家的主人,因為對方雖然穿得很簡單,但是從氣質上來看,不像是風吹雨淋地收廢品討生活的人。
最主要的是,白石溪見過他,他就是叛逆者陣營裡活著的最後一人。
馬東看著蘇白,笑了:
“變節者里居然會冒出來一個修煉靈氣的人,嘖嘖嘖,不錯,有點意思,現在的遊戲新手素質都這麼高了麼。”
白石溪的眼神清冷,不動神色的處理傷口的最後步驟。
“受傷了麼?”馬東仔細看了看,隨即道:“是被王局偷襲的吧?”
馬東擼起袖子,露出了自己健壯的肌肉,但是卻沒有表現出絲毫的敵意。他找了個凳子,繼續調侃道:“被隊友偷襲的感覺怎麼樣?是不是很痛苦傷心。”
白石溪沒有接他的話,說真的,他對於王局的偷襲一點也不意外,也不傷心,畢竟之前他可是親眼看到王局殺死隊友林潔,只是讓他意外的是王局這次偷襲提前的這麼早。
“哦,一句話都不說麼?看來你對我防範意識太強了,真是讓人失望呢。”
馬東聳了聳肩,然後緩步走向了白石溪,終於,他收起了那種戲謔的姿態,臉部表情帶著一抹扭曲。“我有一個提議,我們一起幹掉王局,怎麼樣?”
看他如此猙獰的表情,白石溪覺得他對王局的恨意絕對是那種被殺死親爹親媽的恨意。
見白石溪不說話,馬東不斷逼近,白石溪則是不斷後退。
在棚子後面,其實還有一個小平房,不過看樣子許久都沒有進去過也沒人住了,窗子上都有著一層厚厚的蜘蛛網,白石溪的後背碰到了門上面,然後整個人摔了進去。
“唉。”
馬東裝模作樣地嘆了一口氣,然後眼眸之中開始閃爍起藍色的光芒,也是推開門,走了進去。
進去後,馬東看見白石溪身後,居然還站著兩個兔人,一雌一雄,雌性的兔人衣服已經被撕破,看不出原來的樣子,面容也有點滄桑,在雌性的身後,蜷縮著一個雄性兔人,看起來,他們很驚慌。
“咦,這裡還有人、、妻?”
馬東整個人忽然興奮了起來,他最好這一口,普通的小姑娘他根本就不感興趣,就是喜歡人、、妻。
“是你準備的幫手吧?”馬東看了看白石溪,顯然,他是認為這一對夫妻是白石溪請來的幫手。
而白石溪則是一臉茫然,這屋子裡,還有兩個人?
等下!
白石溪忽然發現,那個雌性兔人的從一開始就保持著這個驚恐的表情,連眼皮子都沒眨一下!
而且這個雌性兔人跟蔡英文長得十分相像,往下一看,我靠,是個雄的!
這是真的蔡英文,而且死在了這裡,死在瞭如此羞辱的情況下!
馬東也是很快發現了這個問題,“兩個雄性兔人在這兒搞事情?”
因為其中一個雄性兔人還在動,
終於,
那個雄性兔人怯生生地把自己的臉從死去蔡英文的後背位置挪了出來。
白石溪當即睜大了眼睛,
這是,
王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