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他有點迷醉，忍不住想要親親這個女人。
“那瑤瑤，我現在過來了，你想怎麼看都可以。”
兩個人四目相對，某種電流在空氣間流動。
一旁吃瓜的大白鵝，看得難受：“嘎，宿主我還在呢，能不能顧忌我的感受。你從前可只有我的。”
它聲音聒噪，鳳景挺不懂，初瑤卻是懂了。
“鳳景，坐下來一起吃點水果吧。”
良久，她這樣說。
“嗯。”少年偏頭看到那模樣似乎有些嘚瑟的鵝，怎麼把它給忘了，這隻鵝，就知道壞事兒。
兩人一鵝，就在這陽光下，吃著零食，聊著天，倒也不錯。
旁邊的鍋裡的雞湯濃郁的香氣傳得老遠。
兩個小時後，雞肉湯燉的差不多了。
鳳景首先就給她盛了一碗雞湯。
初瑤喝了一口，味道很鮮美。
“瑤瑤，你為什麼會到下界來？還要重新修煉呢？是不是在上面有什麼敵人？”
同樣喝著雞湯的少年，此刻看著她美麗的側顏，才問出了多年的疑惑。
以往她不說，自己也不敢多問。
但這麼多年的相處，他漸漸感到這女人對自己也不是完全沒有情誼，而他也終於敢瞭解她的過去了。
“你想知道？”初瑤放下手中的碗，“當然，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敵人，我也不例外。”
“他們很厲害？”
初瑤點點頭：“嗯，一個是金仙修為，一個是上神，都是你現在對付不了的。”
“瑤瑤，我會努力修煉的。”
不滿，少女對自己的評價，鳳景立刻表示，他一點都不會比他們差。
“誰以後，欺負你，我就殺了誰。”
“是嗎？”初瑤點點頭：“那你可要努力一點，早點飛昇，到時候隨我一起去殺了那兩個不要臉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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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景嫌少見到少女如此去這樣評價一個人，大多數時候，她都是灑脫大方，善良有理的。
“他們到底做了什麼傷害你的事？”
“嗯，沒什麼，就一個智障女人，拿了我的元丹去救她的喜歡的男人。”
聞言，白衣少年劍眉一蹙，原來是元丹被奪，難怪瑤瑤會重新修煉了。
“瑤瑤，這女人真該死。”
如果他有機會遇到了，決不讓她活著。
感受到少年身上一瞬間迸發出的殺意，初瑤笑了笑：“不用太放在心上，老實說，這麼多年過去，我當初對他們的憤怒和恨意已經減少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