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要去找天涯”海棠感到自己心裡莫名的有一股罪惡感升起,剛才自己還在絕色男子的懷裡思春懷春,反而把夥伴忘得一乾二淨,海棠第一次恨自己是個女兒身,對自己迷上雲墨感到苦惱。
雲墨溫柔的把手放在海棠肩上,道“海棠,天涯是一名君子,他從來都將夥伴,將使命放在第一位。我向你保證,我一定會把天涯大哥帶回來的。”
“海棠,客棧就在前方不遠處,你不要跟過來,你中了暗箭身子骨還沒有好,乖乖回去休養。”說罷雲墨就往回走去。
“雲墨”海棠站定身子,一隻手伸向雲墨,又觸電似的將手縮回去。
是的,海棠到了現在越發喜歡雲墨了,她喜歡雲墨的風流倜儻,喜歡雲墨的武功高強,喜歡雲墨的寬闊臂膀。
不知為什麼,被雲墨抱著的時候,有一種從未體驗過的安全感,從未感受過的溫暖。
特別是在自己被囚禁,以為自己就要遭遇不幸的時候,雲墨從天而降,將自己救了出來,說沒有觸動是不可能的。
雲墨向海棠投以堅定的眼神,轉過身離開了。
半個時辰後,雲墨帶回了任天涯。
任天涯中了碎骨掌,但是在強撐著,並沒有告訴雲墨。
所以,雲墨以為他只是受了點小傷而已。
客棧,雲墨,任天涯,聞人海棠三人都在一個大客房裡。原本是值得慶賀的時刻,不知為何,尷尬的氣氛瀰漫在四人之間。
“海棠不爭氣,給雲墨和天涯添了麻煩。該問罪。”海棠首先打破沉默。
“不許你這麼說,海棠你一心為國,出任務難免伴隨著危險和殺機,何罪之有”雲墨不忍海棠自責,頗有幾分憐香惜玉的語調在話裡。
“雲墨說的沒錯,我們是夥伴,理應互相幫助。”任天涯說。
當晚月亮慢慢地爬上樹梢,海棠睡不著,到客棧二樓陽臺吹吹風。
海棠揉了揉眼睛,想讓自己儘快入睡,可是越想越精神,在陽臺上來回踱步,邊看看遠處的山巒,在月光下山脈是一片片波浪綿延不絕。
海棠不禁回想起今天的驚險情況,自己身中奇襲毒箭,那毒箭怕是專門對付武林人士,暫時封住內力,想打打不了,想逃逃不走,要不是有云墨來營救,說不定自己還想到這兒,她不敢想了。
海棠柔情萬分的摸了摸自己的左肩,腦海裡滿是被雲墨懷抱著奔走的幸福感。
巨鯨幫的地牢有多昏暗,那個齙牙的地牢頭頭有多猥瑣,她在被封住內力和普通人無二的時候心裡有多惶恐。她就有多少被雲墨吸引。
當時雲墨懷抱著她,施展凌波微步,呼呼的往前跑的時候,海棠的耳邊只有風聲,自己的心跳聲,還有云墨的呼吸聲。
又想到了三年前,雲墨跟自己的表白。
想到這兒,聞人海棠不禁羞紅了臉。自己身為義父辛辛苦苦培養的大內密探,怎麼能想這些兒女情長。
海棠打住了,飛快的甩了甩腦袋,努力讓自己回到狀態,推門回臥室歇息了。
誰知這一切被對樓的雲墨看在眼裡。雲墨摸了摸鼻子,搖頭笑了笑。他也是喜歡海棠的,只是他不知道該怎樣踏出那一步。
翌日早晨,海棠起的最早,她在客棧的院子裡舞劍。
周有聞雞起舞,今有海棠晨光舞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