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那咱們就一言為定?”凌皓見拄拐馬爺和孫安順都沒有什麼意見,當即一拍即合,就這麼定下了這件事。
等到接風宴結束,已經是暮色時分。由於凌皓初到北地,還沒有找到歇腳的地方,所以就索留在了孫家,送走了孫安順等人之後,又給遠在狂龍峽谷的洪思宸去了一個電話交代了幾句,之後便一個人靜了下來,開始從空間扳指中搜尋有關血陽藤的煉製之法。
讓凌皓頗感失望的是,這麼一連查閱了二十幾本古籍,竟然都沒有找到關於血陽藤的煉製之法的記載,有的全都是關於血陽藤使用之法的記載,看來那孫安順所說並非無稽之談,那每一次血陽藤都是無意中煉製成功的,確實是沒有留下煉製之法。
“難道果真要靠運氣去煉製?那蕭筱的命豈不是全都靠我這運氣去賭了?怎麼會是這樣子呢?”凌皓索將那些古籍收了起來,腦海中反覆思量著,總感覺有哪裡不太對勁,又總像是遺漏了什麼地方。可是卻偏偏想不起來究竟是怎麼回事。
不知不覺中,已經到了十點鐘。對於那些上班忙碌的人來說,這個點才是夜生活剛剛開始的時刻。
想問題想的腦袋發麻的凌皓眼見自己始終摸不著門道,索便放棄了繼續冥思苦想。信步來到孫府院子裡,看了看外面遠處那車水馬龍的景象,想到自己這是第一次來北方,還沒有真正體驗過北方生活,便直接出了孫府,朝著街道上一路走去。
現在已經是秋天,大街上雖然人來人往,卻也還是落英繽紛,一派秋高氣爽的感覺。在一家酒吧門口,凌皓停下了腳步,隔著玻璃朝這裡面看了過去。
“喂,你個窮bī,沒錢還在這裡看什麼看?撿屍啊?給我滾一邊去!”就在這時,一個粗魯的聲音從凌皓邊響起。
轉看處,卻是三個渾上下透著痞氣、一頭毛髮染得花花綠綠像是雞毛撣子一般的男子,正滿臉鄙夷地看著自己,一股腐臭的酒氣頓時飄了過來,讓凌皓幾作嘔。
“我說你看什麼呢?這一片可都是我們哥三個管!看你這比樣,是新來的吧?難道不知道規矩嗎?趕緊的!”其中一個黃毛男子邊說邊伸出右手來,在凌皓面前做出了一個要錢的動作來。
凌皓看著三個男子,並沒有打算糾纏,是以只是面無表地往旁邊一讓,便準備離開。
誰知一個染著綠毛的男子見狀卻一步跨到了凌皓面前,堵住了他的路,還伸手推了他一把,跟著擦了一把鼻涕往凌皓上一抹,流裡流氣地說道:“我說你是聾了還是聽不懂人話啊?給錢,趕緊的!保護費!”
“我沒帶錢,請讓開!”凌皓被綠毛這麼抹了一把鼻涕,心中已經驟然
火起,可還是耐著子沒有發作,只是冷冷地說了一句,便準備離開。
染著一頭紅毛的男子一聽凌皓這麼一說,狠狠地咳了一聲,一口濃痰“呸”地一聲便吐到了他上,跟著滿是鄙夷地說道:“我說你是不長眼還是怎麼地?難道要我們哥三白來一趟?識相的趕緊拿錢!要是把我們哥三惹惱了吃不了兜著走!告訴你,我們哥三一發火,可是連自己都害怕的!”
三個雜毛的這噁心舉動,徹徹底底惹火了凌皓,特別是這一把鼻涕一口痰,簡直讓他噁心到了極點,當即也不打算繼續忍讓,冷冷地說道:“那我倒是想看看,你們連自己都害怕的發火樣子是個什麼畜生相!”
那紅毛、綠毛、黃毛見凌皓非但不給錢,而且還敢在這裡跟自己較勁,頓時面色一變,相互看了一眼交換了一個眼神,便咋咋呼呼地準備動手。
就在此時,那個黃毛男子朝著酒吧門口看了一眼,便低聲朝著其他連個男子說道:“正經事要緊,點子出來了,走!”
那綠毛用手指指著凌皓的鼻尖罵道:“你小子給我等著!等爺我忙完了再來找你算賬!他媽的,滾!”
說完之後,三個人便鬼鬼祟祟地朝著酒吧門口湊了過去。
凌皓朝著酒吧門口看了一眼,劍眉微微一挑,下意識地摸了摸鼻尖,嘴角浮起了一絲笑意來,喃喃自語道:“竟然是她?看來你們三個傢伙要倒黴了!正愁沒個理由呢,想不到這就送上門了!”
從酒吧門口晃晃悠悠走出來的,正是一超短裙裝扮的孫紫淼。此刻看上去顯然已經喝了不少酒,就連走路都有些東倒西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