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若禁幾人正吃著早飯的時候,離島港口處,死兆星號已經停泊在其中,因為死兆星號這次只是順絡過來接若禁等人,所以停泊的時間並不長,死兆星號上的水手們也只能在離島逛逛。
做為去過各種港口的死兆星號水手們,離島在他們眼裡現在雖然稱不上有多麼熱鬧多麼繁華,但是和眼狩令期間的離島相比,已經可以說是發生了天大的變化了。
街邊不少賣小吃的商販在吆喝著,孩子們拿著從父母那裡要來的零花錢在各種小吃攤位上挑花了眼,幾個看起來像是蒙德來的遊客正在一處攤位上解決著他們的午飯,只不過看他們臉上的表情似乎並不習慣稻妻的飲食。
一些愛美的外國女性遊客則已經在賣飾品的攤位旁挪不開腳了,這讓幾個十分有商業眼光進了一大批稻妻本土飾品的商販笑得合不攏嘴,在這些有錢的外國遊客買買買下,這一天的銷售額都頂的上之前他們一週的銷售額了。
而在這條熱鬧的街道上,最引人注目的不是小吃攤,飾品攤,而是一處茶飲攤,也不知道一位須彌人和一位璃月人究竟在討論什麼問題,兩個人吵得那叫一個不可開交,這吸引了許多人在那裡圍觀。
“兄弟們,我們也去湊個熱鬧。”
能在異國他鄉遇到老鄉,死兆星號上的幾位水手也是好奇的湊了上去,他們璃月人自古就講究禮儀,這幾位水手還挺好奇這個須彌人到底說了什麼能讓這位璃月老鄉這麼生氣,甚至不顧禮儀在這種地方與他爭吵了起來。
“根據我的調查與研究,巖王帝君她生前應該是個與大慈樹王一樣自始至終都是一位女性神明。”
像是擔心眼前的這位璃月人不相信他的話,這位須彌人拿著一份看上去像是調查報告的東西很是認真的對眼前的璃月人說道。
“這份資料非常的有現實依據。”
“你放屁,我們帝君是男的!當年他帶領我們璃月人征戰的時候,帝君他老人家一直都是男的!”
聽到眼前須彌人這話,這位璃月人臉都被氣紅了,雖說老一輩人常說帝君他老人家形態不一,男女老說皆有所化,但是你丫的上來就所帝君他老人家一直是個女的,這不純純的放屁嗎。
“這位先生你不要激動,你有親眼見過巖王帝君嗎?”
“沒有。”
“沒有的話那你怎麼能證明我說的是不對的呢?”
“那你怎麼證明你說的是對的呢?”
“因為我收集了材料啊。”
說著,這位須彌人揮了揮手上的材料,隨後,他還十分認真地說道。
“等我回到了須彌,我就要把我的這份《巖王帝君一直是一位女性》的論文提交了,到那個時候整個須彌人都會知道,所以說,先生,你就不要再自欺欺人了,巖王帝君就是位女性。”
“那你怎麼知道你收集到的資料就一定是真的?”
深吸了兩口氣不斷在心中告戒自己一定要冷靜,這位璃月人沉聲的詢問道眼前的這位須彌人為什麼就確認他收集到的資料是真的。
“因為這份資料有教令院的蓋章,所以一定是真的!”
這位須彌人很是驕傲的把這份資料上的教令院蓋章展示給眾人看了看,看到眾人都用一種‘傾佩’的眼神看著他,這位須彌人很是驕傲,不枉他散盡家財從一個神秘人那裡買來一份教令院內部資料,有了這份資料他一定能從教令院順利畢業。
“呵呵,我還以為是什麼知識淵博的學者呢,合著就是個書呆子啊,那我跟你爭論這些幹什麼,真是晦氣。”
聽到這位須彌人的理由,這位璃月人搖了搖頭直接就準備離開了,與一個沉浸在自己世界裡的書呆子爭論,其難度不亞於叫醒一個裝睡的人,有這時間他還不如去好好逛逛稻妻城呢。
看到和他爭論的璃月人就這麼走了,這位須彌人還以為是對方被他說的啞口無言了,他驕傲的抬起頭就像一個求偶的大公雞似的走出了茶攤。
可惜,不等他高興幾秒,在路過一處人少的衚衕內,一個麻袋直接套住了他的腦袋,不等他對眼前的一片漆黑產生恐懼,鼻子處傳來的臭味和身體上的疼痛就已經讓他哀嚎起來。
可能是他的聲音有些大,在幾分鐘後,他只聽一個人說幕府軍的人來了,隨後那群圍毆他的人就慌亂的逃走了,而他再次見到光的時候,不等他上前狀告稻妻的治安,他意外的發現一位風紀官打扮的人正站在幾位幕府軍身旁。
“這位先生,你是遇到了劫匪嗎?”
幾位幕府軍中,一位幕府軍小隊長看到眼前這個被人套麻袋的傢伙是個須彌人,他那堅毅的臉上不經流露出一抹尷尬,他剛才還和身旁的這位來自須彌的風紀官說他們稻妻的治安良好,這還沒過幾分鐘就啪啪的打了他的臉。
“不,不是,有人打我。”
這位須彌人甩了甩粘在臉上的不明物,可能是被打糊塗了,在面對幕府軍小隊長的詢問,他回答的驢唇不對馬嘴,這讓一旁的風紀官皺了皺眉。
眼前的這個須彌人一身學者打扮,如果他真的是教令院學者的話,那他現在的表現未免也太丟教令院的人了,不,現在丟的是整個須彌的人啊,畢竟現在可是在稻妻,他代表的可是須彌。
“能詳細說一下嗎?比如說對方具體有幾個人,長什麼樣子,年紀大概是多少之類的。”
嗅到眼前這位須彌人身上傳來的陣陣惡臭,這位幕府軍小隊長不動聲色向後挪了幾步,他剛吃完他乖女兒給他送的早飯,他可不想就這麼吐出去。
“我,我什麼都不知道,他們一上來就打我,用麻袋套在我頭上打我,好幾個人一起打我。”
倒在地上的須彌人渾身顫抖的講述著剛才發生的事情,看到眼前這位須彌人的狀態和描述,這位幕府軍小隊長也犯難了,這一問三不知的讓他怎麼找啊,總不能隨便人吧?而且現在幕府軍人手不足,就算他讓其他的幕府軍留意一下,也不一定能找到。
嘶,這可真難辦啊,這位幕府軍小隊長苦惱的看著地上的這位須彌人,只是越看他越覺得這位須彌人有些眼熟,好像在哪見過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