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朮,白朮,快,快救人啊!”
剛起床的白朮剛把牙刷塞進嘴裡便聽到了不卜廬外有人在喊他的名字,出於醫生的職業道德,他不顧嘴裡的牙膏和泡沫,順手披上一件衣服後急忙把不卜廬的大門給開啟了。
“旅行者?派蒙?你們兩個怎麼了?是哪裡受傷了嗎?”
開啟不卜廬的大門,白朮發現門外站著的是熒和派蒙,見影和派蒙一副氣喘吁吁的樣子,白朮下意識地就拿起了放在一旁的繃帶和止血藥膏,這些天不知道什麼原因,這位旅行者發瘋了似的瘋狂完成難度較大的委託,每次都弄得一身傷。
在治療過這位旅行者幾次後,因為這位旅行者受的傷每每都是些外傷,白朮現在見到這位旅行者就習慣性的拿出了處理外傷的藥品。
只是,今天的旅行者似乎並沒有受什麼外傷啊?而且身上的衣服乾淨整潔,看起來也不像是剛戰鬥過來找他處理傷口的樣子。
白朮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剛升起的初陽照在白朮的眼鏡上,閃著著微光的鏡片下隱藏著的是白朮那略顯疑惑的眸子,白朮很確定剛才他並沒有聽錯,就是有人在喊他的名字讓他救命,可不卜廬外出了眼前的這位旅行者再就沒有其他人了啊。
難不成這位旅行者受了很重的內傷?懷揣著心中的疑惑白朮又上下打量了一番熒,雖然現在的熒滿頭大汗氣喘吁吁,但是以白朮專業的眼光來看,熒很健康,至於一旁的派蒙,白朮認為他的醫術現在還沒達到能夠給仙靈看病的高度。
“那個,旅行者,請問你到底是哪裡受傷了?”
“我,我。。。”
或許是跑的太快了,熒現在說話都在大喘氣,一個我字愣是重複了好多次也沒從她嘴裡蹦出另一個字來。
“哼,我看這位旅行者應該是腎虛,白朮你給她開一點治療腎虛的藥就行,其他的我覺得完全不需要。”
一大早就被熒的呼喊聲給吵醒了的長生在一旁沒好氣的提著建議,你說真的病了就算了,眼前這位旅行者怎麼看都不像是個病人啊,這不是來找茬的是來幹什麼的。
“長生,不得無禮,旅行者你慢慢說,順順氣不必著急。”
不知是白朮說的話起了作用還是熒最近體能變強,在大口呼吸了十幾秒後,熒劇烈起伏的胸膛逐漸平緩了下來。
“白朮,你快來看看萬葉他到底怎麼了吧,等等,萬葉!。”
說話有些利索了的熒指了指不卜廬的大門,這時熒才發現剛才她光顧著大喘氣了完全沒有發現萬葉居然被不卜廬的大門給拍到了門後,來不及多想,熒急忙把不卜廬的大門給推開,一個身著稻妻服飾的少年這才出現在了白朮的目光中。
“快,把病人送到病床上,旅行者,你和我說說這位病人的情況。”
意識到真正的病人不是熒這位旅行者,白朮急忙讓熒把這位少年搬到了不卜廬內,被大門拍了一下還沒有任何反應,白朮心中已經有些凝重了。
病床旁,白朮坐在椅子上為病床上的少年把脈,一邊把脈白珠一邊聽熒說著少年在昏迷前的情況,只是越聽白朮的眉就越皺,直到最後熒說完了,白朮這才有些不確定的開口問道。
“旅行者,你確定這位叫萬葉的少年在昏迷前只是喝了一杯酒?沒有再吃一些其他的東西嗎?比如說顏色鮮豔的蘑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