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不歡迎,你。”
雷澤護在被深淵力量囚禁的玻瑞亞斯前,紅色的眸子充斥著敵意,冷漠的語氣中滿是殺意,只是沒有武器的他就如同沒了爪子與尖牙的狼,能做的只有低嘯威脅眼前的敵人。
“呵呵呵。。。僅剩殘魂的狼,居然還有養護子嗣的習性。”
“是想要做為護衛嗎?但他的力量,顯然不能與魔神曾經的利爪相比。”
“而只要服從於我們,你就能獲得比肩神明的權柄,就象過去一樣。”
蠱惑的話語自深淵使徒那看不到嘴在哪裡的面部傳出,這讓雷澤身邊的熒有些擔憂的看了一眼狀態明顯不太好的玻瑞亞斯,根據戴因斯雷布透露出來的訊息,深淵可是一陣很擅長蠱惑人心的。
“讒言。。。”
玻瑞亞斯艱難的從嗓子裡擠出兩個字,發現玻瑞亞斯說話都有些困難,派蒙有些焦急的說道。
“這是什麼儀式,它看上去很痛苦,難道是類似控制特瓦林心智時的腐蝕嗎?”
看到這股熟悉的力量,派蒙下意識地就想到了當初特瓦林好像也是被這股力量給控制的,看著陣法內的瑞亞斯,雷澤擔憂地說道。
“狼,不屈服,但,不能,再繼續。”
“不論幾次,你們的努力都只是徒勞無功。。。”
該說的話都已經說了,熒和雷澤若是就此離去,深淵使徒或許會放過兩人,但是見兩人依舊擋在玻瑞亞斯面前,為了深淵,深淵使徒緩緩擺出了戰鬥的姿勢。
雖然眼前這位旅行者是公子殿下的血親,但如果只是打暈過去的話,深淵使徒覺得公子大人應該不會怪罪於他,覺得這個想法沒什麼問題,水元素開始匯聚在深淵使徒的武器上,兩把水刃緩緩凝實,戰鬥一觸即發。
看著眼前這個深淵使徒與公子一樣凝聚出了一對水刃,熒抽出飛天御劍心中暗暗警惕了起來,之前在黃金屋若禁與公子大戰的場景還歷歷在目,對付用雙刀的敵人進攻性都很強。
如熒猜測的一樣,這深淵使徒壓根就沒給熒準備的時間,直接不講武德的攻了過來,匆忙的與深淵使徒對拼了幾個回合,看著手裡已經出現了幾個小缺口缺口的飛天御劍,熒的心裡簡直在滴血,
“戴因,伱這次最好是沒有坑我。”
上把她攢了好久摩拉才買來的黑巖長劍已經被戴因斯雷布給坑碎了,如今備用的武器飛天御劍也出現了損傷,熒嚴重懷疑戴因斯雷布與她的八字犯衝。
平心而論,熒覺得她並不是一個迷信的人,只是現在這種情況她也只能往迷信上靠,不然的話她都不知道該怎麼解釋為什麼戴因斯雷布每次出現在她身邊就一定會有戰鬥發生這種奇怪的現象。
如果不是前天在戴因斯雷布的帶領下她來到了風龍廢墟恢復了一些記憶,並且戴因斯雷布似乎知道一些有關坎瑞亞的訊息,打死熒熒都不想再和戴因斯雷布扯上關係了,和別的人交朋友消耗的是時間,和戴因斯雷布交朋友浪費的是摩拉啊。
本來派蒙這個月的伙食費就不怎麼夠了,如今更是要支出一筆摩拉用來修復武器,弄不好以後只能去找胡桃蹭飯了,想到接下來可能要生活的比較貧困,熒心中充斥著對戴因斯雷布的怨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