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羅走在這片陰森森的沼澤中,心裡有些七上八下的,太特麼恐怖,到處都是感染者的嘶吼聲,不知名野獸的哀嚎聲。
即便是白天,這裡依舊看不到太陽,入眼一片陰暗,腳下的路泥濘不堪,腳下一不注意,就可能陷進沼澤中。
泥裡隨處可見的森森白骨,神出鬼沒的鱷魚,就連樹木植物,長得都非常的怪異,恐怖。
沼澤中不僅有鱷魚,變異植物,還有陷入沼澤的感染者,這些感染者陷入沼澤後,不會死去,而是陷入沉睡,當有生物從它身邊路過時,便會被喚醒,抓住那生物的腳將對方活生生的拽進沼澤之中。
佐羅在沼澤中可謂是小心翼翼,步步為營。即便是如此,佐羅的苦頭也沒少吃。
被狼群攆的到處跑,差點找不到殺罰留下的標記,迷失在沼澤深處。
被沼澤中的感染者抓過腳裸,要不是佐羅反應快,這會兒已經成為茫茫沼澤中的一具沉屍了。
被成群的鱷魚包圍過,佐羅在樹上躲了一天一夜,樹下的鱷魚才算是自行散去。
佐羅鬱悶了,這才進沼澤三天,自己就被狼攆,被鱷魚追,還差點被感染者抓去當替死鬼。
希望接下來的路程能夠順利點,不然佐羅真想撂挑子不幹了。
為了醜遊戲那個金剛芭比,自己跋山涉水,屢次身陷險境,也不知道自己圖個啥。
“我擦,這裡怎麼還有人?”
就在佐羅胡思亂想之時,前面一個小山坡上,突然出現了兩個身穿棕色長袍的人類。
出於本能,兩人出現的一瞬間,佐羅直接臥倒趴在地上。
這窮山惡水的,出現兩個穿著打扮如此怪異的傢伙,屬實有點不正常。
這兩人一身長袍,頭上罩著帽子,一個手持雙刀,一個腰掛雙槍,怎麼看都不像是好人。
“那是什麼?”
突然,佐羅發現那兩人的長袍上,似乎繡著什麼東西,出於好奇,佐羅定睛看去,只見兩人長袍上赫然繡著一隻長相怪異的變異感染者。
“邪教徒?”
末世以來,佐羅走南闖北,也見過許多形色各異的倖存者,這邪教徒就是其中最招人恨的傢伙。
按理說末世之中,每時每刻都處於朝不保夕的倖存者,有一些信仰,也算是一種精神上的支柱,單是這些人信仰的東西,卻讓人難以接受。
他們不信神,不信佛,不信世間萬物,道法自然,偏偏信仰那些吃人不吐骨頭的變異獸,特殊變異體,甚至變異感染者。
那些狂教徒甚至痴迷到,用同類,甚至自己的血肉去供奉自己信仰的變異感染者,還美其名曰迴歸真神的懷抱。
不過邪教徒畢竟還是少數,他們沒有建制,沒有組織,最多也就是三三兩兩的一群,偷偷摸摸的供奉,像今天這兩個人這樣,統一著裝,甚至訓練有素的傢伙,佐羅根本沒見過。
看著漸漸遠去的兩人,佐羅決定跟上去一探究竟,這些人到底是邪教徒,還是某個神秘的組織或者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