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衝面色依舊冰冷,手中的鎮魂一陣陣暖意傳入他的手心,讓他的心變得更為平穩,他步伐奇快,一人走在了最前面。
荒涼的道路,清風拂過,弄得兩旁的葉子沙沙作響,銀白的月光照在大地上,拉長的影子顯得更為寂涼。
一道人影步伐奇快的從路的那一訪走來,一身青布麻衣,肩頭上一根青竹竄著一個簡單的包袱,顯然不是這一方的人士。
文衝步伐平穩,腳步奇快,兩人匆匆而過,青衣男子低了低眉,頓住了腳步,目光鎖在文衝那孤寂的背影上,問道:“兄臺,不知一路行來,可否有見到一青年男子與一個少年行過。”
文衝如同未聞,腳步依然堅定,繼續的朝著前方步去,冰冷的面容上沒有一絲情感,慢慢的走遠。
“當真是個怪人。”青衣男子自語道。
只見前方又來了一夥人,腳步快速,他目光掃過,又一次的問道:“眾位,不知路途是否見過一個男子與一個少年,他們是我的朋友,要是路途見過,還望告知他們的去向。”
赫超一聽到眼前的男子問道,心中那股怒氣再次生出,大聲的說道:“你怎麼不問剛剛走過的那個男子”
“哦?莫非你們見過,能告知他們的去向嗎?”青衣男子問道。
小龍頓時心生不妙,為了避免事端,立馬傳音虎子道:“虎子,你讓赫超先別說話,眼前這個男子是那兩人的朋友,而且修為不弱,不能說之。”
小龍眯著眼,臉上揚著和睦的笑意,說道:“見了,他們兩個進入了那邊的山脈,也有一天的時辰了,他們朝著西邊去的。”
“哦,謝謝兄臺告知。”青衣男子帶著一股惑色打量著眾人,腳步一點一點的往前挪。
“喂,我說……….”赫超的話語還沒有說完,就被虎子的手堵住了,小龍連忙的笑道:“他們走得很急,我們也不清楚他們的動向,還望兄臺自行尋找。”
青衣男子輕輕的點了點頭,視線放在了旻霖的身上,一陣精光射來,讓人感到一陣莫名的威壓,只是旻霖臉上依舊掛著那招牌式的笑意,心靜如水,沒有一絲變化。
“謝了。”青衣男子吐了口氣,步伐朝著前方邁去,不再回頭。
眾人看著那道身影漸漸的走遠,也舒了一口氣,赫超立馬大聲的說道:“虎子,你幹嘛不讓我說實話。”
“我不是不讓你說,只是現在我們要進入東川,還是不要在惹事好,剛剛那男子修為不弱。”虎子嘆口氣道。
“難道你們就這樣包庇那個儈子手嗎?我當真跟錯了你。”赫超咆哮的說道,大氣凌然的讓人感受他那顆熱血心腸。“赫兄弟,我們不是包庇,如今我們也是處於困難之中,文衝今日這等做法實在是有違天理,旻兄弟也說了,既然我們如今都在一條船上,就先過了這趟河在做商議吧。”小龍解釋著道。
“還過什麼河,我現在就下船,日後,你們走你們的陽關道,我走我的獨木橋。”赫超真性情大露,轉身就想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