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被文衝救過的眾派弟子也露出了目瞪口呆之情,整個場地都在驚恐中徘徊。
“你這是為何?”回過神來的劍七怒問著文衝,雖然驚天與他而戰,但是他還念著舊情,沒有將他殺掉,而如今,文衝到成了這一禍首。
文衝冷眼相對,絲毫不懼眼前這個男子替驚天報仇,冷聲道:“當年侵我陽門者都得死。”文衝的冷眼又是掃過了魔門一遍,雙眼的冷光放在了雷鳴的身上。
逸劍的劍已經朝著文衝划來,帶著憤怒的殺意,欲要為驚天報抽雪恨,文衝一道火焰順將將他逼退了回去,他欲想再動,已經被劍七的身影攔住。
“別衝動。”劍七沉沉的道,他目光在文衝身上流轉了許久,已經察覺出逸劍不是文衝的對手,故才攔著。
文衝不理眾人的目光,徑直的朝著魔門走去,沉聲的道:“雷鳴敢出來一戰?”
雷鳴笑著,對於驚天的死並沒有多大的驚意,或許已經在他預料之中,他回道:“你還是顧著自己的性命在說吧,你以為劍宗的人會放過你嗎?還不如與我聯手,方可保住性命。”
劍宗著實氣憤,什麼時候輪到個外人來插手他們的家事,眾眼怒狠狠的望著文衝,一股殺意脫出。
狂劍走到了劍七的身旁,淡淡的問道:“師兄,如今如何是好。”
“劍宗有則,反殺我們宗人,必誅之,就算驚天已經不是我們宗的人,眼下,也由不得外人放肆,死罪可免,活罪難逃。”劍七冷冷的道。
雷鳴得意的笑了笑說道:“文衝,你聽到了,如今你還是顧著自己的性命在說吧。”
文衝絲毫未理,孤獨的身影就這般傲立在眾眼之中,只有那股熱騰騰的殺意不停的現出。
一夥眾人已經登上了峰頂,紛紛的朝著人群而來,一身寒冷的氣息瞬間遍佈場內,來人正是寒月一夥,其中幾道熟悉的身影也融合在了裡邊。
場內一下陷入了沉寂之態,魔門未動,眾派也未動,就這般靜靜的對立著,等著雙方的領頭人發話。
只有文衝與虎子是這般的孤立無援,站在雙方之外。
“虎子,發生什麼事了?你跟文衝為何在這裡。”寒月的身影中,一人已經傳音給虎子問道,正是小龍。
“大事。”虎子只是這般冷冷的回道,看不出任何表情。
寒月之首洛毅自然是站了出來,對著眾派門主問道:“發生了什麼事?”
眾人皆是不停的搖頭,如今之勢自己實在不好插手,畢竟此乃劍宗的事宜,洛毅看著地上那道已經沒有了氣息的屍體,看著文衝那柄血色的鎮魂,已經猜到了何事。
“炙兒,你怎麼會在這裡?你是不是要給洛叔說說發生了什麼事。”洛毅遠遠的大喊道,他需要文衝的回答,而考慮自己的立場。
“洛叔,你也來了,那人我殺的,劍宗的人。”文衝冷聲的道,面上不帶任何表情,強大的氣息已經將雷鳴鎖住,準備發起攻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