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知小輩,哼。”木白絲毫未把破尊被封印當一回事,因為他手裡的聖珠還在散發著一點點柔和的能量。
雷鳴笑道:“當年我父親亦是這般將文峰那個老賊的神器封住,老賊就束手無策了,如今看看聖族之尊還有何能耐。”
聖珠聖光大現,絲毫沒有因為破尊的緣故,而變得弱起來,木白將玄功急速玄功,對著兩人道:“哼,今日且看你們能下安然無恙的下山。”
夜,更黑了,聖山的印界已經完全的淡化,最終消逝在空氣之中,文衝三人快速的朝著山峰掠去,一股魔氣從山下緩緩的傳上山來,讓三人不由得為之一震。
“這是?”木拓皺著眉道。
“不管他是什麼,我們快上山。”文衝說完,繼續朝上而下,他微微的回頭凝望了山下一眼,山腳早已經看不入眼,只有那飄渺的雲層,這等魔氣卻依然從山脈上傳來,讓文衝的心隱隱不安起來。木白冷眼相對,戰意越發越旺盛,雖然破尊暫且被封印了,但是他卻一點不懼,而且如今只有雷鳴與邪師兩人與他為對,讓他可以更好的將他強大的戰力集中起來,這樣的境地他何懼之有。
“公子,你且退後,不可莽撞,我一人與他獨鬥。”邪師對著雷鳴說道。
“邪師?”雷鳴有點驚憂道,畢竟木白的戰力是有目共睹,剛剛五人合力也未給他造成任何傷害,也就緊緊的是將他的法器給封印了而已,所以雷鳴的擔憂不是沒有道理的。
“公子是擔憂在下嗎?”邪師微微一笑,心中又說不出的坦然,雖然木白之強大,他亦是清楚,卻依然自信滿滿。
“家父說了,邪師的修為是深不可測,就算家父傷勢痊癒估計也就只能與邪師戰成平手,如此修為,放眼天下各大門派,能與邪師單打獨鬥者想必亦屈指可數啊。”雷鳴恭敬的說著。
“雷門主言辭有過,公子你就暫且退下,以免我無法專而戰鬥。”邪師說道。
“好,邪師一切自重。”雷鳴退後了數丈,不再踏上前,他見過邪師在北玉村屠戮的那一幕,不管是敵是友,皆數靠近邪師的人無不慘死,所以此人是絕對的戰狂,不戰則以,一戰必瘋。
“你既然少了破尊這等神器,與我可謂平之,我欲與你一戰。”邪師張狂的道,他似乎已經揣測到木白的修為高低了。
“你?只配成為我手上的亡魂。”木白冷道,眼裡泛起的是殺意,凜冽而又張揚。
聖珠光芒大顯,木白與之光芒融為一體,只見其表盡是輝耀,不見其內,一道聖光掠過,已經來到了邪師身前,劇烈的能量波動讓在場的數人再次退後了數十丈,這就是地階的力量,為他們兩人拉出了更為廣闊的交戰天地。
“嗖”一隻骨矛從地表插出,邪師不知使用了何法,如此快速的將此器從脫手而出,擋住了聖光而來的木白。
木白不敢接其鋒芒,畢竟此器無比歹毒,讓人難以防備,木白,擇上而行,躍過了從地表忽地出現的骨矛,隨著一掌揮出,無匹的聖光迅速的朝下打去,邪師不在像以前躲避,而是直接躍起,朝著木白攻去。
“轟。”一陣劇烈的能量震動爆發,兩人似乎都沒有受到任何傷害,此起彼伏,繼續對攻不止,一擊又一擊,聖光與邪氣相互交錯,禮尚往來。
大地在不停的顫抖,所有的能量要麼飛天而去,要麼開山裂地,兩人鬥了十數回合,能量源源不斷,絲毫未有枯竭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