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峰看著舞蝶驚道:“你怎麼回來了?炙兒呢?是不是路上出了什麼意外?”
舞蝶道:“沒有,炙兒被二弟照顧著,至於其他人我都讓他們退走了,你我夫妻那麼多年,今天這樣的局勢,你叫我如何能一個人走去。要是你今天打算戰死在這裡,那我也會陪著你。”
文峰默然了許久,道:“你還是這個脾氣,嫁給我那麼多年,那倔脾氣還是不改,不過我很欣慰,畢竟你還陪在我的身邊,蝶,謝謝你。”
舞蝶微微一笑道:“你呀,都那麼多年了,還說這個。我剛剛只是隨便說著玩的,我還答應了寶貝兒子要帶你去看他的。”
想著炙兒還危在旦夕,文峰心裡也泛起了陣陣涼意,道:“恩,我今天不會死在這裡的,你放心,我也不會讓你有事的。”
曾經滄海,回憶點點滴滴飄在了兩個的人心裡,有苦,有甜,有歡樂,有憂愁,快樂的回憶在腦海一遍一遍的迴旋。如今面對著強大的敵人,兩人只是緊緊的把手拉在一起,肩靠著肩並在一起,相視一笑,不在懼怕任何異樣的眼光,不在畏懼死亡的吞噬。當要獨自去面對眾人,獨自面對著世界,獨自面對著生死,人,難免會落寞,深深的體會那就要與世界離別,與親人離別,與愛人離別那種揪心之痛。死或許不可怕,而活著最可怕的就是那種深深的孤獨。此時,卻有個自己最愛的人拉著自己的手陪著自己,那是一種幸福,那是一種可以面對任何困難,面對任何世界,那冰冷的心瞬間消融,只因那生死離別也分不開的緊握的手,其他的都不重要了
雷厲休整了一陣,氣息恢復了正常,對著文峰道:“文門主,你還想躲在女人身後不成?”
還未等文峰說話,舞蝶已經開口:“鬼主,你們今天那麼多人,倘若是一個一個來,我們陽門接著就是。莫非鬼主你們怕我們了?想群起而攻之?”
雷厲冷哼了聲,道:“文峰,當年我父親敗在你父親手下,今天我到要看看,我們鬼谷是不是就真的輸給你們陽門,我們一對一。”然後吩咐其他人退下,
文峰:“既然鬼主怎麼說了,我文峰接著便是。”手裡還是那緊緊握著的手。兩人對望一眼。
舞蝶輕輕的道:“峰,小心點。”
文峰輕輕拍拍她的手:“沒事的。”
兩位地階強者,在次爆發出了強大的能量波動,黑氣與九色之焰在次相互拼鬥起來,砂石飛滾,泥土飛揚,一道道的沖天之焰燃燒在地面上,黑氣滾滾,似乎怎麼也壓制不住那炙熱的火浪,火浪層層重疊,盡逼著雷厲。
黑氣再次翻湧,要把眼前所有的東西吞噬一樣,九色之焰忽明忽暗,忽閃忽現,在文峰的手上控制得淋漓盡致,“黐火”也在強大的九色之焰中發出嘶嘶的咆哮聲,顯得異常歡快,一人一刃盡破層層黑氣。
兩位強者從能量波動,到短兵相接,這也是武修之間最簡單的戰鬥方式,將最簡單霸絕的能量用在簡單的戰鬥方式上。黑氣始終吞噬不了熾焰。一道九色之焰劃破了黑氣,狠狠的燒在了雷厲的身上,一道又一道的九色之焰鋪天蓋地而來,雷厲被重重的轟飛了出去。
雷厲慢慢從地上站起,經脈已經被燒傷,一時半會是運用不了能量了,這場簡單的拼鬥以鬼門失敗而告終。
雷厲道:“文峰,你的確強,不過,今天我還是要拿走你手上的黐火。所以接下來你自己好自為之吧。”
文峰道:“我說了,你們在場的想要黐火與陽卦的,就要靠自己的本事來拿了。”
這個時候,“黐火”慢慢變得了沒有一絲光彩,附在上面的九色之焰褪去,“黐火”流露出了原來的樣子,全身黑黝黝的,沒有了那股奪目耀眼的光彩,就像一柄尚未鍛成的兵器一般。
雷厲這時哈哈大笑:“嘿嘿,文峰,你手上的黐火已經被我用法器所封印了,它暫時接觸不到你傳遞給它的能量,也就是說它現在已經沒有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