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玉鐲在鐲內躺著,做生無可戀狀。
聞祁沒在將注意力盯在血玉鐲身上,反而是從身上掏出一個小瓶子。
瓶身散發著幽藍色的光芒,那是由能量團而鑄造出的小瓶子,瓶身上的能量引得‘悲傷’血玉鐲蠢蠢欲動。
聞祁用術法將瓶身開啟,瓶裡面的血液珠在被開口後爭先恐後的想向外逃脫,卻都被聞祁用一個結界擋在了瓶周身。
隨後聞祁解開自己的上衣衣衫,圓潤的手指尖銳長至鋒利,他劃破胸口處取了自己一滴心頭血,將其融入亂闖的血液珠之中。
那些亂飛的血液珠在聞祁心頭血的進入後瞬間乖巧下來,那滴突入的血液迅速融合其他血珠,很快形成了一整團血珠。
聞祁將血液直接送入伏蘿口中,隨後指揮著自己那心頭血將其餘血液送至各處。
幾個時辰後,聞祁臉上汗水直流,指揮自己血液的手臂早已青筋暴起到極限,那心頭血的任務才算完成。
聞祁似乎太累了,找了一旁椅子坐下休息一陣兒之後,掐著時間將自己那心頭血收回離開。
伏蘿在聞祁離開沒多會兒之後悠悠轉醒,伏蘿看著房間察覺自己睡覺時應當是有人來過。
而且之前還挺活躍的血玉鐲此時竟然一聲不響,它那鬱悶和害怕的心情早在第一時間就被清醒的伏蘿感知到。
根據血玉鐲此時的心情,與房間中有人來過的痕跡,伏蘿推斷剛剛來的可能是聞祁。
之所以那麼肯定,是因為一般人都威脅不到血玉鐲,甚至不知道它的存在。
而最近這段時間中,只有聞祁能讓血玉鐲心情起伏如此之大。
經過一番推測,伏蘿起身走向前方桌邊給自己倒了一杯水,一邊喝一邊與血玉鐲聊天道:“剛剛聞祁來過?”
耳邊傳來血玉鐲小奶音震驚的聲音,“啊!你怎麼知道!”
血玉鐲說完,心中就有些後悔了,它一時間因為太震驚而直接露餡。
伏蘿倒是無所謂的笑了笑,“能讓你害怕,又能隨意進我這房間的不是他還能是誰?不過,他來這裡做什麼?”
血玉鐲在心中驚恐意識起伏甚重的時候,聞祁的一道遠端威壓直達,使得血玉鐲混亂不堪的腦子瞬間清醒,開始了演戲模式。
“他剛剛過來看看你,嗚嗚嗚他太壞了,他無聊看我不爽就嚇唬我。”血玉鐲心中想著你給我威脅,我雖然不能說你剛剛做了啥,那我還不能拐外抹角的告你狀麼。
伏蘿聽言,想起曾經聞祁就和金蘇不對盤,兩人之間互相看不順眼,如今聞祁又趁著她睡覺欺負血玉鐲,原本知道聞祁是那神秘鹿時升起的敬佩之心瞬間消了許多。
無論對方身份再有多厲害,他也是伏蘿的朋友,一個喜歡欺負自己朋友的朋友。
伏蘿不知為何,睡了一覺之後身上竟然輕鬆許多,以往因為重傷導致的一些筋脈不通暢的感覺消失了。
想到自己這一覺無夢,伏蘿猜測自己可能是因為這次沒去喜兒世界亂轉,身體得到徹底的休息,所以才恢復了?
伏蘿沒想太多,覺得室內薰香有些重,讓她還想繼續倒頭休息。
可是睡久了身體也不舒服,所以伏蘿推開窗將薰香熄滅。
室內通風,夏日的微風撲面襲來,帶著一股熱氣,大病初癒的伏蘿絲毫不覺得熱,感覺溫度剛好。
一番折騰,此時接近傍晚,伏蘿站在窗戶處看著遠房緩緩走來的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