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咬狗唄。”說著紅纓打了一個哈欠:“人害怕到了極致就是憤怒,強大的打不過,就拿看起來弱小的來欺負,以此來證明自己的勇氣。”
紅豆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等回過神來的時候,紅纓已經不知道去哪裡了,四處看了看,發現她正在自己之前摸的那匹狼的旁邊,正在捏著狼的耳朵。
在一邊的青魚看著江少文:“咳咳,亦客,趕路要緊,我們是要在三天內把祭品送到的。”
“哦,對啊。”江少文點了點頭,對下面已經見血的四位喊道:“好了停一下,讓我說幾句啊。”
江少文一喊,下面打鬥的四人立馬收手了,之前在狼群哪裡看到的一幕再次出現,四個人整整齊齊的站在一排,低著頭聽江少文的吩咐:“我說咱們要去的那個大祭祀所在的部落在哪啊?”
臉上傷痕最多的一位連忙站了出來指著之前前進的方向,說道:“往前一直走,等到了大森林,就往太陽昇到的最高位置的方向走就到了。”
“嗯,還有一個問題。”
“祭祀您說。”
“為什麼那他來當祭品?”
說著江少文伸手指了指坐在牛類走獸的背上被五花大綁的白糖素酒,白糖素酒說他是祭品,那為什麼要拿他來當祭品呢?
“一共是兩個祭品一個是五頭蠻牛,另一個才是他,他是我們打敗的另一個部落的酋長的兒子,按照規矩他是必須要用來當作祭品獻給天神的祈求強大的。”
那名大漢,雖然聽到了江少文的話皺了皺眉,但是依舊是回答了。
看到他皺眉,江少文突然想到了之前自己說話的時候,坐在自己牽的牛類走獸的背上的大漢也是皺了皺眉。
繞過第一個大漢,江少文找到了之前抽自己的那名大漢:“之前我說話,你為什麼要皺眉?”
那名大漢顯然是被嚇到了,連忙跪下,把頭緊貼著土地:“奴僕是不讓學說話的。”
“那你當時為什麼沒有在意?”
“奴僕有很多都是其他部落的奴隸,所以會說話也是正常。”
“哦。”江少文點了點頭,說道:“現在所有人原地休息。”
說完江少文就走了,到了白糖素酒的身邊,坐了下來,其他的人也都聚了過來,找到自己的位子,或站或坐圍成了一圈。
白糖素酒一見江少文連忙道:“快給我鬆開,勒死我了。”
江少文沒有關注那些,而是一臉神秘的看著白糖素酒:“你知道你是誰嗎?”
江少文一嚴肅,白糖素酒瞬間愣住了,接著也一臉嚴肅的說道:“你知道我被綁著很難受嗎?”
“別鬧說正事呢。”江少文一擺手說道:“我剛才探到的訊息,你的身份不一般。”
江少文這麼一說就把白糖素酒的興趣給勾引起來了:“哦,啥身份?”
“你是一個部落的酋長的兒子。”
白糖素酒顯然很高興:“啊,真的。”
江少文點了點頭:“當然啦,我騙你幹啥。”
“那我就是太子爺啦。”白糖素酒嘿嘿的笑了起來:“快給我解開,不然等我叫我父王派兵滅了你們。”
江少文嘖嘖道:“恐怕不行。”
“為啥?”
江少文身體前傾,到了白糖素酒的耳邊,高聲道:“那個部落被滅啦!”
一時間所有人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聽見在後面有人噗呲一聲,笑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