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書為前朝江湖浪子吳勝邪所著,講的是玉虛山的女俠,行俠仗義,被吳勝邪俘獲,靠著非人手段折磨凌辱,墜入魔道的故事。這種馳名江湖的雜書,本王沒看過,還能沒聽說過?呵~沒看出來,你長得儀表堂堂、正氣凌然,私底卻如此不堪……”
滿眼嫌棄。
夜驚堂隨口瞎扯個雜書名字,沒想到靖王還真知道。瞧見靖王看色胚的眼神,無奈解釋:
“書還是得看過了,才能明白寫的什麼。吳勝邪的書,雖然描寫有點細膩,但實際沒靖王說的這般不堪……”
有點細膩?
東方離人都不知道怎麼說夜驚堂,她沒看過這本著作,都聽過些許亂七八糟的詞彙,實際有多不堪,她都不敢想。
“你看這種詆譭正道名門的書籍,還為其鳴冤抱不平?”
“殿下誤解,我自然得解釋。此書從頭到尾全是感情,並沒有什麼‘非人手段折磨凌辱、俠女入魔’的地方……”
東方離人見夜驚堂較真,都氣笑了:
“玉虛山是道觀,道姑被江湖賊子擄走毀了清白,而後還和淫賊一起對付玉虛山……”
夜驚堂連忙擺手:“書上不是這麼寫的。這事情得從玉虛山的女俠,下山行俠仗義說起……”
嗶哩吧啦……
東方離人難以置信的看著觀感極好的夜公子,在她面前講解黃書,心底可謂一言難盡——你怕真如王夫人所說,憋出病來了哦!
但聽了片刻後,東方離人忽然發現,故事還真挺有意思,也不是很葷……
片刻後,東方離人收斂了女王爺的威嚴氣度,蹙眉詢問:
“後來把女俠綁起來欺辱,是怎麼回事?用這種下作手段,凌辱女子……”
夜驚堂不太好解釋,想了想道:
“我尚未成家,不太清楚,不過這想來應該是夫妻之間調劑情感的一種方式,男歡女愛,不能說是凌辱。”
東方離人覺得此言甚是可笑:
“這都不算凌辱?本王把伱脫光綁起來,輕薄羞辱,你開心嗎?”
“呃……”
夜驚堂眨了眨眼睛,雖然他並不喜歡這種調調,但好像也犯不上不開心……
?!
東方離人看夜驚堂的眼神,明白了意思,眼底顯出震驚之色!
夜驚堂連忙抬手:“我只是解釋一下,這話題確實過火,有些冒犯殿下。不聊了,咱們說正事兒。”
東方離人瞪了夜驚堂片刻,才把話題拉回來:
“你說那首詩源自此書?吳勝邪的書‘臭名遠揚’,若有這種詩作,本王不可能沒聽過。”
“我也不記得具體是哪本兒,這首詩說起來有點犯忌諱,偶然聽聞也有可能……”
東方離人見夜驚堂不似作假,沒有再追問,稍微沉默片刻後,吩咐道:
“你既然住在這條街,就得給朝廷出點力,你不是裴家的少東家嗎?這條街交給你操辦,讓裴家想辦法盤活,銀子從京兆府撥,辦不好你提頭來見。”
讓裴家當開發商,接這種大活兒,不用想都知道是‘裙帶關係’的恩惠。
夜驚堂連忙拱手一禮:“殿下放心,只要朝廷給予幫扶,裴家絕不會讓靖王失望。”
“仇天合已經安排好了,但身上的軟骨香不能解,需要在王太醫哪裡住兩天,然後在黑衙旁邊的杏花巷落腳,到時候你可以過去看看。”
“那我替仇大俠謝殿下一聲。嗯……三娘已經安排了船,我明天就得動身出去談生意,回來恐怕下月了。這些日子殿下當多注意安全……”
明天就走……這都下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