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萬第二次,還有人出的更高嗎?”
張鉅鹿看著眼前的人,忽然發現。好像沒有年長一輩的人,一個也沒有。是約好了,還是說今天這裡不能出現。
西戎候之子和太師之子,張鉅鹿想到一個可能。心裡一驚,連忙伸手按住三哥。
後者疑惑的望著他,張鉅鹿雙手做了個暗號。面色凝重,這是要搞事情呀。
夏星河向前一步,舉起腰間的紫色玉佩。
“這是我的佩玉,價值萬兩黃金。”
周安有些佩服這個對手了,代表身份的玉佩都敢買。這相當於,人生的恥辱呀。
五香手指微動,一條黑色細線纏繞在紫色玉佩上。然後向周安眨眼,周安會意。
“紫陽玉雖然名貴,但是你這快色澤不純。最多值五千兩黃金,我先出的價錢所以人歸我。”周安對夏星河說道
“胡說,這塊紫陽玉我隨身佩戴十幾年。絕對是完把玉佩扔給,徐姚。
徐姚結過玉佩,一寸大小的圓玉。仔細觀看,麒麟模樣的玉佩有一道黑線。
“這塊玉佩確實只值五千兩黃金,現在都是二十萬兩。我該賣給誰,還是由兩位決定吧。”徐姚把玉佩,還給夏星河後說道
周安臉色正常,看向君九思。
“周公子,不如賣兄弟一個面子。必有後報,我發誓。”君九思真誠的說道
“讓丞相,給我父親求個情。今天,這兩人我就送你了。”
“這……”
周安沒有再理他,向兩位花魁走去。
君九思面色凝重,夏星河滿臉怒色。張鉅鹿看著周安,沒來由的感到一股寒意。
“兩位好像不願意跟我走呀,既然沒有哭喊。說明想要條件了,說吧什麼條件?”周安站在桌子前面問道,左手小拇指抖動不已。
橙衣女子擺正背後的琵琶說道:“第一,三年之內不能碰我,你答應嗎?”
“可以”
蝶舞擺弄了下鞋子開口:“我需要一個名分,而不是一名舞姬,不能和人交換。”
“回去之後,我依禮納你為妾。”
蝶舞看向清夢兩人點頭,周安轉身。領著兩人向樓梯走去,周星緊跟在後。
“周安我要挑戰你,如果你要是輸了。就把清夢還給我,你敢嗎?”夏星河高聲叫喊
周安已經來到一層,看向樓頂處。
“我答應過她們不會作為賭注,不過,我給你一個機會。三天之內,有本事讓兩人其中之一跟你走的話。你可以,全部帶走。”
周安坐在小船上面,身邊坐著清夢和蝶舞。
周安故意帶著兩位花魁,一步步向西候府走去。
三更天,的白虎街人聲鼎沸。周安聽到女子的呵斥聲,以及漢子的求饒聲。
白虎街三十六號,周福站在門口。身後還有一架藤椅,他在等人。
周安領著人到達候府,花了一個時辰。老人向前看著多了許多女子,一臉疑惑。
“福伯,找兩間房子,安置一下這兩位。拿著琵琶的是清夢,黑衣的叫蝶舞。三天後,我要納妾把訊息散出去。”
周安說完向書房走去,五香坐在他的肩頭。
文大夫和周燕正在等他,九夜在門外把守。
文大夫起身,滿臉喜色的說“公子一切順利,只要再拖三天。大事可成,這是明天的計劃……”
周安蹲在椅子上,聽著周燕和文大夫討論。
五香,看著左手小拇指不再抖動的周安。一臉笑意,這傢伙假裝勇敢還挺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