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處出現一支騎兵,身騎白馬。每人一杆長槍,銀色的鎧甲在日色閃光。
沒想到,這次的事家族很看重呀。連鎮族鐵騎‘銀甲騎兵’都派出五百。
騎上一匹紅色的駿馬,聽著代理族長周武的宣言。周安有些無聊,還是一樣的配方。
四處打量著人群,轉頭時看見候府院子裡站著一位老婦人。
周安翻身下馬,身子站的筆直。向候府走去,五香有些疑惑,這傢伙認真起來和前面那個講廢話的人挺像的。
來到老婦人面前,周安行了一個大禮。一個僅次於跪拜的禮節。他沒有開口說話,老婦人示意起身。
眼前的人是上代周候的妻子,這代侯爺的母親。也是周安的祖母,對於老人家他只有尊敬,沒有旁人家的親近感。
當年母親去世,身為庶子的周安被領養在老人名下。既沒有噓寒問暖也沒有冷眼相待,但是周安在周族有了一張護身符。師傅總說,是這位老人的庇護他才能活下來。他現在也不懂,為什麼。
老人什麼都沒說,只是站著。周安只好按照禮節站著,遠處的候夫人也是一人站著。
當週武講完話,一陣呼喊整齊劃一。周安行禮告辭,後退兩步轉身離去。
“三弟,多保重。”周武看著馬上的周安說道
周安輕笑一聲“架”
紅色的駿馬上,周安有些激動和茫然。
離開了,討厭的地方。卻不得不去另一個未知的地方,身後三十輛馬車緩緩前進。
一馬當先的周安身後,文大夫和周燕緊隨其後。
候府門口,上代候夫人太安夫人看著眼前消失的隊伍,沒有回去。
所以,當代候夫人只能等待。周武面色有些疲憊,身旁的周玉神色更差。
再往後就是,周武的夫人帶著女眷在最後面等著。
太安夫人轉身進入候府,候夫人攙扶。走到周玉面前,停下腳步。
‘啪’一聲脆響,所有人都驚呆了。
周玉捂著臉跪倒在地,侯夫人剛想開口勸慰,周武輕咳一聲。候夫人只好忍住,攙扶太安夫人走進候府。沒人敢問為什麼,也無人敢勸。
跪在門口的周玉沒有起身,這是他的機會。一個彌補錯誤的機會,謀害親兄的機會。
最受太安夫人寵愛的孫子有五個,剛好是五名嫡子。所有人都認為周安不受待見,可是周玉明白。當九年前,太安夫人領養周安的時候一切都變了。他這些年才想明白,當太安夫人帶著周安第一次進祠堂祭祖的時候,周安就是周候的第三位繼承人了。
他失去了周候的繼承權了,因為他的懦弱。當神使提出周族嫡子入魔的條件,傳到周族時一場考驗就開始了。
親父被困,作為兒子他膽怯了。為了母親的靈位能入祠堂,周安是勇敢的。所以周安贏了,他失去了周氏一族的信任。一個父親有難,都不救的人,怎麼能夠讓其它分支相信呢。
二哥被調走,是這場考驗的開始,周安遠行是考驗的結束。跪在門前認錯,是為了以後周候回來無法處罰自己,也是向其他它分支認錯。他明白,所以他認罰。
……
騎行一個時辰,周安有些厭煩。下馬走進自己的馬車,盤膝打坐起來。
五香坐在馬車頂部,看著天空上的神靈傳書的殘影一臉興奮。這次路上有的得玩了,自己這麼大一份功勞在這面邊。那些神僕不還得組團過來抓自己,一想到神僕神魂的滋味就有些忍不住。
也不知道到今天打的神僕,朋友多不多。反正越多越好,感到有人正在感知。無奈的搖頭,這人到是感應靈敏。可惜修為差了點,註定找不到自己。
車隊前的周燕有些擔憂,得罪了一位一品神靈。到王城的路就有大麻煩了,感知繼續放出。
黃昏時,車隊停下。行走了兩百里,四周已經荒無人煙。五百名騎兵安營紮寨,周安走出馬車面色凝重。
一股氣勢壓在心頭,這股氣勢在剛才出現,打斷了他的修行。四處感知,又找不到源頭。
“不用找了,是你的那位同族長輩。他散出的一絲氣勢,你承受不住很正常。”五香現身說到
“武者和修仙者相差這麼大嗎,一絲氣勢我都承受不住。”周安有些疑惑的問道
“你境界太低了,武道是作為人族創立對抗妖族的根本所在。只是比修仙者活的短而已,你才剛入門只有到達第三個境界結丹境才能算的上強者。”五香隨口說到
眼見五香在眾人面前做鬼臉,沒人能看到她,就連周燕這位飛虎境的強者都看不見,他就知道自己麻煩大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