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次來，是私事。”楊佩書沒有和林佑染客氣，雙眸直直盯著林佑染。
“顧琅是自己人。”林佑染在顧琅想要離開之前開口。
楊佩書眉頭皺了皺，似乎有些怒氣湧上，這林佑染也太不把自己放在眼裡了。
當年追雨欣的時候，那可是一口一個大哥的叫的。
罷了，想起今天自己的發現，楊佩書恢復平靜，還是這件事重要一點。
“你知道，你旗下的公司，忻城和臺灣第氏合作了？”楊佩書並不確定，林佑染到底這不知道這件事。
“嗯。”林佑染垂眸，雖然忻城只是個子公司，這個案子也不是很大，但是，這些年來，他一直觀察著第氏的一舉一動。
這次案子也是他授意的，畢竟，第家老爺子曾經也對自己有些照顧，這次將第家逼到臺灣，也是因為第家老爺子知道自家孫子理虧，所以才沒有動作。
否則憑藉第家的勢力，自己怎麼可能將一個百年家族逼出大陸？
“那你可見過，第氏派來外駐的負責人？”
“第六感本屆國際頂級設計師大賽的新秀。”林佑染不以為然，他見過那個女人的作品，若是給她時間，她必能成為格蘭德·布萊克下第一人。
“所以，你還是沒見過吧？”楊佩書眼中閃過莫名的光芒。
“怎麼了？”林佑染皺眉，為何他抓著這個人不放？
“今天，忻城為第六感舉行歡迎晚宴，我看見她了。”楊佩書勾起唇，那弧度透露出滿滿的惡意和玩味，“你猜怎麼著？那設計師，長得還真是，和我那親愛的私生女妹妹一模一樣。”
林佑染猛然抬起頭來，一雙黑眸深不見底，死死盯住楊佩書。
而後又移開，神色淡然。
“那又如何？”
楊佩書臉上的笑容僵了一下，而後又笑了，無論如何，他的臉色還是變了的。
“沒什麼，就是覺得，第六感，五年前出現在第氏，兩年前出道，長得又和楊諾依一模一樣，真是緣分啊。”楊佩書悠悠地感嘆了一句，“林總業務繁忙，在下就不多做打擾了，告辭！”
“楊總慢走。”顧琅見林佑染陷入沉思，自發自上前，將楊佩書送走。
回來後看見林佑染還是沒有動彈，想了想還是決定將最近的事情告訴他。
“佑染，你還記得前兩天，我在機場撞到一個女孩，之後又在飯店被一個女孩打了嗎？”
林佑染抬頭，沉默地看著他。
“被打了那次，我還問過你一個問題，你相信這世界上有長得一模一樣的人嗎？”顧琅搖頭晃腦，“之後，就在前幾天，我還見到她們了，那女孩，真的和楊諾依長得一模一樣。”。
“楊諾依，已經死了。”林佑染開口，聲音有些乾澀，說到死時，那冰冷的屍體又出現在自己面前，心中一陣刺痛。
“是啊，我也是這麼認為的。”顧琅看著好友這副模樣，“可是，今天楊佩書所說的……你不覺得太巧了點嗎？”